“除此之外,罗隐拜访过吏部李尚书,还送了不少古书给李尚书;还有郑凝绩博士。”
当然,李简没说对方还拜访过他,也给他送了不少好东西。
“郑凝绩?怎么跟他又扯上关系了?”李晔好奇道。
李嗣周则是伺机解释道,“回陛下,当初罗隐很受已故郑相的赏识,差点成为郑相的女婿,不过他长得太丑,被郑相的女儿拒绝了。”
“长得丑?”
听到这个原因,李晔也忍不住笑出来。
没办法,他一直认为古人中,会写诗词的人都是风流倜傥之辈。
“是有点丑。”李嗣周肯定道。
“那你们觉得怎么看?钱镠想要这镇海军节度使?”李晔问道。
“陛下,先不管钱镠,但臣认为镇海军节度使一职不宜空缺太久。”李嗣周表态道。
“陛下,臣认为可以让钱镠派来的队伍好好表现一下,正好钱镠的队伍跟宣武旗下的忠武队一个组。”李简建议道。
“这算是击球赌节度使?”李晔自嘲道,“先等等,虽说这镇海军节度使对朝廷无关重要,但也不能这么草率。
既然提到这个事,等马球比赛结束后,把内阁七名大学士召集在一起商讨一下。
还有,这段时间要严密监视各藩镇在长安的活动,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只是来参加马球比赛。”
“是,陛下!”
。。。。。。
“蠢货,除了惹事,还能干什么?”
得知朱友文派人到处威胁其他的参赛队伍,朱友让便有些愤怒。
朱友文这么到处树敌,让他却不太好做。
朱友文这么做,平白无故让宣武树敌很多,真不知道自己义父怎么会把朱友文派来。
“阿郎,听说有文和友让两位世子把他们的妻子送进了梁王殿下的寝宫,天亮后才离开。”
“真的假的?”
听到这个消息,朱友让十分震惊。这言外之意,朱友恭和朱友文把自己妻子都送给自己府义父了?
这。。。。。。
“是真的,不过没人敢乱传。这都是友裕世子被贬后的事,是为了争的梁王殿下的喜爱。
阿郎,这么下去,对您可是很不利。汴州不少人在说阿郎的坏话,阿郎不可不防啊!”
听到这话,朱友让也不禁沉默。
说实话,他也有些后悔了。
当初他因为自己妾室被朱温酒后霸占的一事很生气,一度产生了离开朱温的想法。
但后面看到朱温的势力越来越大,他也犹豫了。
所以他选择了两边押注,这样便可以左右逢源。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在长安可以说是混的如鱼得水,但想到朱友文的态度,他又犹豫了。
是不是朱温在怀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