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罗隐对于这个学生也比较喜欢,虽然沉默寡言,但是十分懂事,懂礼仪,也尊师重道。
“学生明白,多谢老师的指点,学生一定谨记在心。”
。。。。。。
“糊涂,谁让你们去挑事的?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朝中不少御史都在弹劾义父拥兵自重,安禄山第二。你们倒好,不仅跟兵部的人起冲突,还跟左天策军的人打起来了。
真当这里是宣武?要知道这里是长安,不是汴州。”
就一转眼的功夫,朱友文和朱友谅二人就惹出事端,这让朱友让很是不满。
原因呢也很简单,就是朱友谅带着朱友文,还有一些宣武的士兵去喝花酒。
结果路上碰上了泰宁军的队伍进城,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边不知道,就发生了冲突。
兵部职方司的官吏被误伤了。
随后负责附近治安的左天策军士兵闻讯赶到,结果打人上瘾了的宣武士兵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左天策军的士兵打了。
当然,最后吃亏的还是宣武的士兵,毕竟左天策军都是穿着盔甲、手持武器。
不过最惨的是泰宁军派来的参赛队伍,大多都被打伤了,现在还躺着,后面还能不能参加比赛都一说。
“兄长,你还是多虑了。如今叔父权势滔天,朝中也不可能对我们怎么样,现在不是也没有降罪吗?”朱友文一脸不在乎。
跟朱友让、朱友谅在长安待的久、比较了解朝廷不同,朱友文一直在宣武。
加上因为朱友裕被贬,朱友恭、朱友文反倒是挺受朱温的重视。而朱友文风姿美好,好学,善谈论,诗歌写得很好,这就让朱友文比朱友恭更受朱温的喜爱。
这自然让朱友文的性格就有些跋扈了。
“你知道什么?如今义父跟朝廷的关系比较微妙,我们作为小辈的就更应该小心谨慎。。。。”朱友让苦口婆心道。
“我看就是兄长在这长安待久了,坐的凳子都歪了,什么时候开始帮朝廷说话了。就算是义父跟朝廷的关系微妙又能如何,难道朝廷还能把义父怎么着不成。
用得着,他是朝廷;用不着,他什么也不是。
自古就是得中原者得天下,而如今中原在义父的掌控之中。”
“混账,你这是大逆不道。”
听到朱友文如此大胆地在府中大放厥词,朱友让气得直发抖,“这件事,我一定会禀报义父。”
朱友文一脸不屑,“这话说的我不会给义父汇报似的?”
“你要胡来,就随便你吧,惹出更大的祸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看到朱友文如此不听劝,朱友让便气得拂袖而去。
一旁的朱友谅则是不知道怎么办,“友文,你这是何意?友让兄长在长安为叔父打探消息,也算是兢兢业业,在长安,听友让兄长的定是没错的。”
虽说朱友谅也不太认同朱友让的一些做法,但是论在长安,朱友让比他的消息更灵通,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
“听他的?”朱友文冷笑一声,“听说他可是跟朝中的不少大臣关系密切,义父听了很不高兴,谁知道这位是不是有了异心。
友谅,你是义父的亲侄子。义父让我转告你,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朱友谅一愣,看了看朱友让离去的方向,有些诧异。
叔父这是在怀疑朱友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