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上头,张守仁不大清楚,不过这一次孙传庭的下场,他还是知道的。
只是此时也不能乱说,于是也只能用悲悯的眼光打量着这位自信满满文官大佬。
他现在是什么也不能做的,招揽孙传庭这种层次的文官大佬,那不是试探,是愚蠢,是比现在他单身到沈阳干掉皇太极还逆天的事情。
“京师之中,风波颇恶啊……”
临别之时,孙传庭对着张守仁微笑道:“请代我向薛韩城致意。”
“是,制军放心,末将一定把话带到。”
“时隔不久,学生亦会赴京,到时如果将军还在,我们再会吧。”
“好,制军保重。”
抱拳一礼,张守仁也是拔马而回。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孙传庭良久不语。
一个幕僚上前奉承道:“大人着棋布子,十分得力,将来回陕,至豫,此人都是一个很得力的部属。”
“二十来岁年纪,立功的心正切,不象那些老油条,不好使唤。”
“他倒霉的时候,制军如此恩遇,想来有人心者都会感恩戴德,将来提调时,就从容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