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森喜朗对克林顿误将‘Howareyou!’说成了‘Whoareyou?’。
克林顿还以为这是跟他幽默,于是回答:‘IamhusbandofHilary.’也就是:我是希拉里的丈夫。
搞笑的是,听到克林顿的回答,森喜郎忙按照他给自己弄的程序,高兴的回答:‘Toome.’我也是。
当时克林顿的尴尬,在座的各位可以想象一下。
不光是森喜朗一位,你们的好几任首相都是神国论复苏,说得很多话自相矛盾,简直一派胡言,在这样的领袖的领导下,也难怪小松原同学今天这么慷慨激昂了,我表示理解。”
一口气说完,王超把杯中的酒水饮尽,润了润喉,杯子“噔”的一声搁在桌子上。
小松原五郎眼睛里厉芒攒射,但是心头的震动却是同样的不可言喻。
众人这才似乎如梦初醒一般,抬头惊愕的看着俨然已经成为了焦点人物的老王同志,随后,这股惊愕更多的转变成了欣赏。
跟小松原五郎一起过来的其余的几个留学生,也不是什么好鸟,一听平时最能说会道的小松原五郎被驳得如此体无全肤,也都打趣的附和起来。
“Yeah!Yeah!”
“Wonderful!”
没有牵扯到自己国家的时候,刚才的场景完全是小松原五郎在自取其辱,他们也乐得从旁看热闹。
别说什么哥们义气之类的东西,对他们来说,说得有理,聚会中有酒精能够造成的快感,这就让他们足够兴奋了。
王超很闲逸的起身,抬手看了看手表的时间,对杜大维一笑,说道:“快十点了,差不多了,今天很愉快,感谢你的招待。”
王超招呼着张小桥,随之对自始至终正襟危坐,保持着高傲姿态的周逸云也轻轻的点了点头,开了包间的门,很体贴的转身关上,然后离去,很有一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高手范儿。
包间门关上的刹那,周逸云再忍不住了,“唰”的一下站了起来。
因为刚才精彩的辩论,KTV包厢里的灯光并不算昏暗,然而走出楼宇之后,电线杆子边的路灯灯光却似乎晃得人睁不开眼。
路边不说灯红酒绿,但绝对是现阶段普遍夜生活的写照,不会有千篇一律的奢侈品店铺和装修一丝不苟的商场,大部分都是路边摊,小巷道里会飘出肉夹馍的香味,油豆腐粉丝汤的热气腾冒,摊边往往坐着西服捏在手里,只穿着衬衣刚下班的中年男子,或者三三两两的学生。
带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建筑外观之间,横七竖八的扯着天线,休闲的地点和住宅区仍然人气旺盛。
在KTV里吹着空调不大觉得,王超走出来后,才感觉到外面尚且料峭的空气,风一吹,这才感觉到衣服最里面的保暖衣,其实已经被汗打湿了。
刚才王超在里面和东瀛留学生针锋相对,说得很带范儿,然而那不过是一种战略上的藐视罢了,从战术上讲,他还是极为重视的。
小松原五郎的出发点的确精妙,句句点到重点和国人的痛处,这一点王超也无从否认,但他不能容忍的是,对方以此作为得寸进尺,作为扬威立名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