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千指的自然是八尺镜、琼勾玉跟草雉剑,关于这点,叶钧相当清楚,不过早前就有了主意,笑道:“自然要带到岛国去,有着这三样木端家望眼yù穿的东西,搞不好还真能换取货真价实的轩辕剑。”
“你真打算将这三样东西作为交换的筹码?”
“恩,人生地不熟是一方面原因,而且通过这次,我清楚木端家那些人,断然不可能将真的轩辕剑随随便便取出来。所以,我要以物换物,跟他们做一笔大生意。”
叶钧顿了顿,笑眯眯道:“当然,到了当面换货的那一天,我会见机行事。反正,轩辕剑我想要,但这三样东西,我却不想给。”
“这还真是霸道的买卖。”王三千笑了笑,“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休息吧,明天,咱们还得赶回去。”
叶钧点点头,其实离开廖家大宅后,叶钧跟王三千就随随便便在路边的旅社租了一个标准间。听着王三千在隔壁床传来的匀称鼾声,毫无睡意的叶钧开始琢磨着该怎样用这三样东西兑换到货真价实的轩辕剑,同时,又该如何不留痕迹在交易完成后,再次将这三样东西据为己有。”
一夜晃眼即过,当王三千睁开眼的时候,叶钧依然没睡下,只是站在阳台抽着烟。
当下,王三千经过简单的梳洗后,就开始揣着那块玉佩,怔怔出神,没有去催促叶钧,只是静静想着自家的事情。
良久,叶钧才返回房间,笑道:“看样子,咱们得回去了。”
“恩。”
对于刚脱离危险期的廖博康来说,看着膝下儿女以及得意门生刘懿文正悉心照顾他,也是相当开心。这次倒没有太多病,只能说偶尔遭到一些强烈的刺激,这才导致一些看似很荒唐的病状。
“什么?”刘懿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之sè,当下挥挥手,“知道了,你回去吧。”
“怎么了?看你的脸sè,似乎出大事了?”
“没有,老爷子,您就安心养病,争取早rì出院。”
廖博康不傻,如果傻的话,就不可能拥有这么多家底供他采购古董,他一眼就看出刘懿文脸上的不自然,当下随意道:“是不是里边出了事?”
“不是。”
刘懿文摇摇头,正打算解释,忽然,房门被狠狠推开,只见一个戴着副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急匆匆走了进来,似乎没看清楚刘懿文对着他连连摆手,开口就喊道:“爸,咱们家里面着火了,还被偷了。”
“偷了?”廖博康心一凉,紧张道:“什么被偷了?丢东西了?丢什么?还有,你说着火,是哪着火了,有没有烧到什么?”
这男人怔了怔,他刚刚才看清楚刘懿文朝他使眼sè,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最大的败笔。看情形,不仅是刘懿文,相信很多人都已经听说了廖家大宅被烧被偷,但唯独躺在病床上的廖博康不清楚。
这男人琢磨着如果真解释起来,搞不好还真可能将廖博康气得七孔生烟,就此活活气死在病床上。
见这男人吱吱唔唔不知道说什么好,廖博康脸一沉,“友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廖博康发现,身边的刘懿文正偷偷朝被唤作友树的男人使眼sè跟做手势,这让廖博康疑心病更甚,当下沉着脸道:“懿文,你先出去,刚才你不是说,还有急事要处理吗?”
“对,老师,您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刘懿文有些尴尬的点点头,他清楚,先前的小动作,恐怕都被眼前的廖博康看得一清二楚。
刘懿文临走前,大有深意的朝那个后知后觉的男人使了个眼sè,等离开后,廖博康才死死盯着这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友树,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爸,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家里面着火了,有一些文件被…”
“够了!”
廖博康忽然捂着胸口咳嗽,这男人忙躬下身轻拍着廖博康的后背,“爸,您别激动,当心身体。”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然,我现在就下床,亲自回家看一看。”
眼看着廖博康真打算下床,这男人忙拖着不放,同时紧张道:“爸,您身体不好,别乱动,我说,我说还不行?”
“好!你最好老实点,别漏掉任何一句话!”
廖博康心里很着急,而这个男人却面露无奈,“家里面着火了,刚好是老二那栋楼,连您收藏的张冲的狂草,也被这场火给烧得一干二净。”
“什么!”廖博康双目瞪得圆圆的,“你再说一次!”
“爸,那幅张冲的狂草,烧没了。”这男人一时间yù哭无泪,也不知道是担心廖博康的身体,还是心疼那幅价值数百万的书法。
廖博康顺了口气,双眼微眯,“你先前说被偷了,又是怎么一回事。”
“爸,既然您问了,我可就说了,不过您千万别激动,jǐng方已经介入了。”
“好,你说!”
廖博康忽然吼了声,将这男人吓出一个哆嗦,“爸,储藏室的锁被砍断了,您收藏的好几样东西,都被偷走了,这里面包括九龙玉璧,还有…”
“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啊!”廖博康瞪大双眼,他最担心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还有那三样不吉利的东西,就是那个明武天皇留下来的八尺镜、琼勾玉…”
噗!
廖博康一口鲜血忽然从嘴中喷了出来,然后,就直勾勾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