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的弟弟?”
“恩。”
叶钧点头,董文太却露出沉吟之sè,“尽管我猜到背后肯定有人给你支招,但却没想到竟然是他。老实说,外公对张娴暮这个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孩子还是很欣赏的,只不过,他行事风格太过诡异,外公告诫你一句,能跟他做朋友固然好,可如果朋友做不成,外公也希望你能跟他做陌生人,这远远好过做敌人。”
“外公,放心,我心里有数。”叶钧顿了顿,笑道:“其实这阵子我一直在反思这大半年来的所作所为,诚然,张娴暮说得没错,我一直怀着yīn谋的心,做着阳谋的事,尽管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却也是危机四伏。有时候想想那些尚未爆发的隐患,自己都有些心惊胆颤,外公,不是我说丧气话,一想到要应付这么多接踵而来的危机四伏,同时还要顾虑京城某些人的看法跟心情,就颇有一种受约束的无奈。”
“其实,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还为时未晚。到了这节骨眼上,你不应该垂头丧气,而是迅速将你以前的所作所为进行一个归纳总结,思考如果当初是换做另一个方式去做,现在会如何,是好,还是坏?只有经过自己深刻的反思,才能将问题的本质看得清晰透彻,外公人老了,可眼没瞎,小钧,在外公眼里面,你比那些土生土长的北方娃娃要更有潜力,更有魄力,千万别因为某个时期某些人的想法看法,而改变你自身的本xìng!”
董文太凝视着叶钧,满脸肃穆,“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你现在应该将所有郁结放下来,想办法全力帮助赵主任。既已许诺他人,就断然不能失信于人。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外公承认目前的局势对你是一种极为严峻的挑战,这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竞选一个地级城市市委书记一职的问题,而是上升到了燕京党跟天海党的明争暗斗,还有就是关乎你未来的兴衰荣辱!”
“外公,我记住了,我会仔仔细细想出一个能妥善摆脱眼前困境的法子。”
“恩,出去吧,冰冰等你很久了,我老人家也该睡下了。”
董文太摘下老花镜,然后打着哈哈躺在床上。
叶钧替董文太关门前,就已经顺手将灯关上了。
重新进入客厅,只见白冰正心不在焉看着电视,等叶钧出现后,想也不想就冲入叶钧怀里,“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老婆大人。”
叶钧伸出手,隔着衣服抚摸着白冰的后背,感受着白冰因呼吸而不断起伏着的酥胸传来的柔软,叶钧忽然露出坏笑,低声道:“没穿内衣吧?”
白冰俏脸一红,轻轻应了声,似乎打算解释说刚刚才洗完澡,可忽然感觉身子一空,整个人就呈现出违背常理的悬浮状,这才明白已经被叶钧霸道的扛到肩膀上。
“放我下来,外公还没睡。”白冰当然清楚叶钧打算干什么,也清楚接下来床板会发出如何高频率的摇晃声,由于这是第一次在董家做这种事,白冰终究有些紧张不安。而不安的源头,无疑是楼下董文太的房间。
“怕什么?咱们都老夫老妻了,老婆大人,莫非你还怕这个?”叶钧将白冰撂到软床上,就一边自顾自扯着皮带的拉链,一边话里有话对白冰进行某种程度的言语调戏。
白冰俏脸一红,见叶钧已经将裤子彻底脱掉,顿时白了眼,嘀咕道:“算了,真拿你没辙。”
白冰说完,就直接跪在床上,然后,脑袋凑到叶钧下半身,进行着既有规律,又有节奏的吐故纳新。
董文太自然没睡着,听着楼上不时传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脸上露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意。好一会,董文太从床上坐了起来,闭着眼,竖起耳朵,良久,喃喃自语道:“不错,比素言新婚之夜要更jīng壮,看情形小钧平rì里倒是很检点,并没有胡乱挥霍年轻时的本钱。”
白冰此时此刻正遭到叶钧强有力的侵袭,憋了整整一天的叶钧有如神助,加上本就过盛的体能与雄xìng荷尔蒙,险些就让白冰翻白眼吐白沫。
叶钧心里很矛盾,因为他正卖力干着白冰,可脑子里时不时就会浮现起秦柔那魔鬼般的娇躯,狐媚般的面孔,这种近乎扭曲的心态让叶钧下意识加快了冲撞的力道与频率。而正在承受叶钧充沛体能冲击的白冰却是有苦难言,尽管每天都要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可训练的是**的肌肉组织,以及心肺功能,而不是这种在床上肆意妄为的男欢女爱。
所以,此时此刻的白冰很想开口让叶钧慢一点,可从小嘴吐露的全是那股无法抑制的呻吟。
啪啪啪啪!
良久,白冰嗓子也喊累了,似乎感觉到叶钧传递过来的硬度越来越强烈,白冰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脸sè也次露出慌乱,想要挣扎,可是,却被叶钧霸道的气力给死死压在床上。
“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持续xìng的痉挛,叶钧脸上忽然流露出满足之sè,而白冰,却是满脸通红,浑身无力,**着趴在床上不断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