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冰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叶钧再也承受不住,低吼道:“我忍不住了!”
说着,叶钧一只手就攀上白冰软滑的翘臀,另一只手,开始在白冰大腿间寻找能释放活力源泉的突破口。
眼看着少女美好的时代就要彻底沦陷,白冰既不甘,又绝望,正打算认命时,猛然想起以前曾处理过的一件案子,顿时急道:“叶钧…唔…别碰那里…你只是想做,我帮你,好不好?”
“你能帮我?我告诉你,你只要乖乖别动,就是帮我。”叶钧还在低着头寻找突破口,似乎根本不愿听白冰的哀求。
白冰闻言,脸sè一暗,顿时羞怒道:“就算今天让你得逞,但我告诉你,我会恨你一辈子,事后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就告诉我爸,说你强暴我!”
叶钧猛然愣了愣,早已**上脑的神智也有了些清明,当下嘴角悬起一抹邪笑:“好,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我可以答应你。说吧,你准备怎么帮我?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办不到,我可就自己想法子帮自己。”
白冰悄悄松了口气,早已红扑扑的俏脸浮现一抹坚定,道:“好!我答应你!”
“不过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意外,你得将衣服脱了,否则,万一你跑了,我怎么办?”
“你!”
显然,白冰没想到叶钧竟敢提出这种大胆的要求,但忍了忍,暗道该看的,早被看了,不该看的,怕是也看得差不多了。为了保证能继续坚守住最后一丝底线,白冰只能屈辱的闭上眸子,悄悄点了点头。
“我就信你一次,白jǐng官,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叶钧说完,便后退半步,先是将车门反锁,然后才坐在车椅子上。
感受到背部传来的压力顿消,白冰艰难的将卡在车座底的两条玉臂抽离,然后羞愤怨恨的盯着坐在一旁的叶钧,看也不看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裤裆,只是闭着眼,将套在上半身的衬衫脱掉。
“还有呢?”
眼见白冰只是脱掉衣服,却留着那条短裙,叶钧不由提醒,但换来的,却是白冰愤怒的回应:“姓叶的,别太过分!”
“好,白jǐng官,我现在就等着你,我也想知道,你能用什么方法,助我消除这股躁动。”
叶钧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同时有恃无恐指了指霸气外露的裤裆位置,神sè不言而喻,明摆着一副你做不到,就让我上。
白冰羞红着脸,当下颤抖着蹲在叶钧身前,同时伸出玉手,颤巍巍摸向那处显眼的位置。
“唔…”
当双方发生真正意义上的负距离接触,不管是叶钧,还是白冰,都不由自主产生一阵细微的痉挛,而白冰,也开始生涩的上下摇晃那条浅浅玉手。
不过很明显,这种生涩的举动并不足以带给叶钧淋漓酣畅的快感:“白jǐng官,若只是这种手段,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或者说,你对自己太自信了。”
白冰一时间恼羞成怒,强忍住拧断那玩意的冲动,开始加快了玉手上下摇晃的频率。
时间一分一秒间不断流逝,感觉到叶钧依旧稳如磐石,而自己的手臂却渐渐传来酸痛,一时间又惊又怕的白冰差点就哭出声来,显然在担心若是不能替叶钧成功释放这种不适,怕是接下来就要面临让她惊恐的厄运。
“白jǐng官,看样子,你不仅累了,怕是也已经黔驴技穷。咱们现在不妨定个时间,这拖下去,你累,我也累,就一分钟吧,你如果不行,就换我来。”
叶钧的话,让白冰浑身巨颤,强忍着渐渐无力酸痛的感觉,白冰赶紧加快玉手上下摇晃的速度,可伴随着叶钧倒计时的不断念叨,眼看着还剩下不足20秒,白冰已经彻底醒悟这种徒劳的举动在这个男人面前压根没用。可一想到接下来面临的下场,白冰就一阵羞愤惊恐,猛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顿时睁开眸子,羞怒道:“谁说我黔驴技穷?你休想得逞!”
白冰说完,jīng致的俏脸闪过一丝不甘,一丝怨恨,还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然后就在叶钧不可思议的注视下,先是跪在叶钧膝盖前,然后俯下早已悄然泪下的脑袋,张开那诱人的红唇,颤巍巍含住了那霸气外露的罪魁祸首!
伴随着白冰脑袋的上下起伏,以及渐渐熟练的手嘴并用,过了好一会,叶钧身体猛然传来一股不吐不快的快感。
当下趁白冰还是‘细心’服务的缝隙,叶钧下意识伸出手,死死摁住白冰脑袋,同时大腿、腰部开始剧烈的上下摆动。
白冰被叶钧急转直下的举动吓得魂不附体,显然也清楚这个面目可憎的男人已经迫近从酝酿到释放的临界点,当下‘唔唔唔’想要摆脱叶钧对她口腔的冲击,但发现根本就反抗不了叶钧的束缚。
“唔…”
伴随着一阵低吼,叶钧身体本能的出现颤抖,同时,白冰红扑扑的脸蛋也开始微微鼓起,显然嘴中出现了一些异物,既吐不出来,又不敢咽下,只能留在口腔内。
当下从车座后方取出几张纸巾,叶钧先是递给正满脸怨恨盯着他的白冰,然后才肆无忌惮擦拭某些湿润的部位。
砰!
快速穿上衣物的白冰愤怒打开车门,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目送白冰的身影渐行渐远,叶钧在流露出满足的神sè后,喃喃自语道:“别怪我,要怪,就只能怪命运安排咱们邂逅重逢。要怪,就怪你有着一位即将成为政治局常委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