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昏死过去之前所遭受的一切,林安仍心有余悸,他转头看了眼如野兽一般掠夺着自己的苏长卿,心中说不出的纠结。
“陛下……陛下……”
苏长卿见林安醒了,眼里掠过一道冷光,他一巴掌拍打在林安的臀上,将对方按回了床上。
体内的肉刃重重地插入,尔后又迅速地抽出,林安已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劈开一般。
他哀声呻吟着,双手在被单上不停地乱抓,却丝毫无法逃脱苏长卿有力的禁锢。
又是一记深顶,苏长卿几乎能够靠自己的男根感受到林安柔嫩的内壁被自己撑出的形状,他微微地张了张嘴,闷闷地呻吟了一声,这才舒服地泄了出来。
没两天,苏重墨就发现管事换了人。
来看管自己的已不再是最初那个心存善良的老太监,而是另外一个面貌阴沉的中年太监。
“日后你可叫我一声福公公。”
“下奴见过福公公。”
苏重墨见了对方,立即挽住沉重地铁镣跪下来行礼,看样子这个新派来的公公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或许正是父皇看不惯自己才特意换了人来收拾自己吧。
苏重墨心中暗暗无奈。
“哼,听说你来这里两日,总是不能按要求完成上头的吩咐,怎么,你还真以为来这里是享福的吗?”
福公公撇了撇嘴,目光滴溜溜地环视了苏重墨所在的后院一圈,阴阳怪气地嘲弄起了对方。
“下奴不敢!只是这手脚上的镣子太过碍事,下奴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身戴五十斤的铁镣还要做事,即便苏重墨起早贪黑也实在因为双臂酸痛而无法完成,这几日他已接连挨了几顿责打,身体更为虚弱。
“初为奴者皆要戴重镣惩戒,莫非因为你之前是太子,咱家还要替你开后门不是?”
福公公冷冷地看着苏重墨,心中想到了苏长卿的亲自吩咐:尽管为难对方,一定要让他屈服。必要时可以多用肉刑。
既然皇上都亲自这么说了,想来这个太子也早是被弃之敝屣,自己又何必再有顾忌。
见苏重墨无语,福公公立即便叫了两名金吾卫押住苏重墨,大声吩咐道,“将这偷奸躲懒的贱奴杖责三十!”
苏重墨猛地抬头,没想到对方一来便要打自己,但他自知理亏,也只好自认倒霉。
被扒去裤子,绑在长凳之上,苏重墨深感羞辱难当,在棍风落下之时,他闭上眼,咬紧了牙关。
水火棍冷酷无情地落在苏重墨的臀上,这一次再没人同情可怜他,可谓每一棍都打实了在身上。
就算当年和苏长卿一起沦落为奴也不曾受过这般的痛苦,苏重墨挨了十多棍之后已是明显支撑不住了。
他轻轻地呻吟了起来,身体随着棍子落在臀上而轻轻颤抖。
福公公一边得意地看着这位昔日太子受刑,一边数落起了对方。
“以后在这里就自觉一些,不该做的千万不要做,该你做的一点也不许少做!老实告诉你吧,陛下那边已经对你这叛逆小子死了心了,特地令咱家好好地教训教训你。日后若想少受点皮肉之苦,你自该知晓行事分寸!”
原来是父亲派人特意地收拾自己的。苏重墨听见福公公的话,心中顿时凉了半截。
他与苏长卿相依为命十多年,心中对对方的依赖其实比他自己想像得要深得多,虽然许多事情上他不得已与父亲有冲突,可他的心中却从没想过有一日会父子情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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