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苏长卿所说的这一切,这一世的苏重墨却是无从得知。
他只以为自己为林安说话触怒了父亲,给对方造成了心灵上的痛苦,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难道父亲不知道自己的一声令下,又会有人多少人家破人亡,血流成河吗?
身为皇帝,若不能做一个明君,也至少不要做一个暴君吧……天下子民尽皆仰望的又怎能是一个疯子。
“对,我不是一个好儿子……陛下,若您执意要惩治太傅,我身为他的弟子,也是他的同党,请您一并责罚吧!”
苏重墨苦笑了一声,突然跪拜了下来。
苏长卿愣愣地看着竟敢如此违逆自己的儿子,心中一片恍然,似乎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因为自己不肯放过林安,进而毒死了林安,这孩子便与远在北境的萧远图勾结了起来,带军要诛灭自己这个暴君,最后却被自己所擒。
但是一直到最后这个孩子都不肯屈服,非逼着自己将他逼上了绝路。
苏长卿真怕再见到那具僵硬冰冷的尸体,真怕对方不再认自己这个父亲。
他退了两步,无力地坐到了龙椅之上,“墨儿,你又在逼为父了?是……你知道父亲宠你,可你不能因为这样就一直逼我。我是皇帝,我要做什么,天下没人能管我,你也不能……”
苏重墨跪地不语,只是面容却因为听到苏长卿的话之后变得痛苦,他不想,真是不想苏长卿的心,可是为什么对方却偏生对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那么冷酷残忍?
一切都像当初那样不是很好吗!
“儿臣知罪。”苏重墨将额头叩到地面。
苏长卿已站起了身子,他满眼恍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一时也不知到底该如何办才好,只是默默地走了过去。
“你先退下吧,让为父再好好思量一下,总之我不会杀林安,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唔!”
七字间内,林安惨痛的呻吟让调教他的小厮都不忍听闻。
青岚正小心翼翼吩咐下人转动着木柱的机关,将上面所嵌的阳具在林安口中来回抽动,以此使对方能适应咽部的调教。
但是林安平时便气虚体弱,且受这调教时大多时候都无法顺畅呼吸,久而久之竟被憋得脸色通红,痛苦不堪。
“哎,看他又撑不下去了,先放开一会儿吧。”
青岚拍了拍手,让手下人暂且停了对林安的调教,继而亲自取出了对方嘴里塞得满满的阳具。
林安的嘴一旦得到自由,他顿时低头喘息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了混合着血丝的唾液。
正在此时,苏长卿的身影已出现在了地宫门口,这一次对方倒是没有喝酒,不过那张英俊的面容却是阴沉得可怕。
“哼,怎么不好好调教他!就绑着便够了吗!”
受了儿子一肚子气,无处发泄的苏长卿自然只能找上林安,他一进门便看到林安只是被绑在刑架上,并没有人在按照自己的吩咐做调教。
青岚见暴君来了,生怕惹怒对方,赶紧解释道,“陛下,呃,正给太傅做兰字间的调教呢,刚换了根大的阳具要调教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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