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见状赶紧伸手扶起了苏重墨,他现在的太傅,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依旧不敢坦然地接受帝王的跪拜。他扶起苏重墨後,自己则缓缓地跪了下去。
“陛下放心,臣与上皇相识十数载,兄弟之谊,手足之情,不在话下。只是国事当前,莫可奈何,自当谨慎行事,不负上皇与陛下两代待臣下的深恩一片。”
不知是不是得了林安这句嘱托,苏重墨内心中所压抑的对苏长卿的愧疚与亏欠赫然都发泄了出来。
他紧紧抱住了对方,年轻的天子哭得泣不成声。
倒是林安的神色慢慢凝重,自己所虑之事并非儿戏,苏长卿留在宫中始终是个祸害,如果不杀掉他的人,那麽也至少得毁了他,必须将他踩进泥里,永不得翻身。
华灯初上,重华宫地底的地宫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兰字间中,苏长卿穿著睡袍被束缚在刑床之上,齿间被巨大的口撑所撑开,嘴角都几乎被撑得快要裂开。
被送入地宫反复调教了十多日,苏长卿最近几天才开始将每日两次的人参鸡汤换做了每日两次的肉粥。
这还得有赖於他先期完成了咽喉处敏感的调教训练,否则或许还得一直饿下去。
现在不管是用毛笔或是假阳具触碰扫弄他的咽喉,他都不会再轻易呕出东西来,更不会轻易闭合牙关。
永福已经开始按照魏明之的吩咐在替苏长卿做自主吞咽的训练。
小厮将顶部抹了蜜汁的假阳具塞在苏长卿的咽喉处,命他以吞咽的动作自行舔干净上面的蜜汁,否则这假阳具就会一直抵在他的喉咙处,让他痛苦万分。
心怀不忿的苏长卿自然是不肯这麽做的。
魏明之也不著急,只是令永福将假阳具小心地吊在苏长卿咽喉处,由他不可忍受时自行舔去。
黑色的蒙眼布隔绝著光线,也隔绝著苏长卿唯一可以发泄愤怒的渠道。
冰冷的木雕阳具顶端裹著甜腻腻的蜜汁,不时轻轻蹭到苏长卿的咽喉壁上。
蜜汁的滋味本是甜美,但对此时的苏长卿来说却代表著屈辱与痛苦。
不自觉地乖乖吞咽,口中的木制阳具便会往下沈半分,直到紧紧地塞在咽喉的最深处,造成苏长卿憋闷挣扎。
然而毕竟这些人不会真地折磨死苏长卿,当他们看到苏长卿被假阳具堵得再也无法忍受时,这才会拿开那根已经让苏长卿被迫用咽喉擦拭干净的死物,听对方粗重的喘息以及发出一阵阵反呕的声音。
但接著,又是如轮回般的残酷继续。
夜还很漫长,苏长卿的痛苦也很漫长,永福已经在他嘴里换了三根沾了蜜汁的假阳具了,可仍是没有一根是对方主动吮吸干净的。
“唉,我说你就别倔了,看你一把年纪的,咱们折腾你也有些不忍啊。”
永福胖胖的脸上是刻薄的微笑,他半挑著短短的眉,打量著年过四旬依旧身强体健的苏长卿,对方那睡袍之下若隐若现的健壮肌肉,倒真是让他这等虚胖的太监羡慕不已。
更何况这人乃是前朝赫赫有名的天启帝,如今能讥讽他几句,让永福这等身份低微心理扭曲之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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