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将行李箱递给管家,故作骄傲地扬起下巴:“笑话,这个世界上真正能惹到本小姐的人,一个手就能数过来。”
“不巧,姓关的就是其中一个。”莫绍蘅也难得地开起了玩笑。
苏漾顿时垮下了脸,摆摆手有些撒娇地道:“莫叔,怎么连你也取笑我?”
莫绍蘅抚了抚覃桓昔的腰,但笑不语,似乎是苏漾真的愉悦到他了,心情相当不错。
覃屿笑了一会儿,招招手示意苏漾过来坐:“总不是又和关翼吵架了吧?”
苏漾摇了摇头,随手拿起一颗草莓丢进嘴里,叹气道:“别提了,来之前我刚收拾完行李准备出门,就看到我家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头子,神奇地坐在大厅里等着我,我还以为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他竟然还记得回家的方向?”
苏漾说着摆摆手,自嘲地笑了笑:“你们也知道,我和他向来不和,一见面必吵架……算了,我先去放行李,待会儿再说。”
覃桓昔和莫绍蘅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苏漾和苏闻天的关系是个误解的大难题,短期内想要缓解恐怕是不可能了。想到这,他倒是有些好奇了,苏漾和苏闻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女俩闹到这般不可开交的地步?
虽说原身和苏漾、莫姗杉青梅竹马,又是校友,但从前的原身心里只有小提琴、比赛和音乐会,哪怕从小相识,十几年来彼此间的交情也只是停留在点头之交,自然不会了解和关心苏漾小时候的事情。
莫姗杉刚收拾完莫寺源的手工材料,就被苏漾拖着去客房收拾行李了。
覃桓昔若有所思地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苏漾明显是有什么心事不想告诉他们,却想和莫姗杉单独聊一聊,看来她和苏闻天恐怕不是吵架那么简单,不过他也没在意,毕竟闺蜜之间更能互诉衷肠。
“怎么了?”覃屿体贴地给覃桓昔倒了杯茶。
覃桓昔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道:“以往苏漾和苏闻天吵完架,都会找我和姗杉抱怨,除了生气就是对苏闻天的失望,但是今天……好像有些不一样,她看起来不太开心,是那种看不到希望的伤心。”
覃屿惊讶地睁大眼睛:“是不是她对关翼的感情,被苏闻天知道了?”
覃桓昔摇摇头表示不清楚:“既然苏漾不想说,我们也不能逼问她,只是很少见她这个样子,我有些担心和不习惯。对了,苏漾和苏闻天之间到底怎么了?父女俩怎么弄得像不共戴天的仇敌似的?”
覃屿听覃桓昔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担心起来,皱着眉头想了想道:“你也知道我很早就出国留学了,这次回来要不是遇到你,我和苏漾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么深的交情。所以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听说和苏漾已经过世的母亲有关。”
“也是,上一辈的恩怨也该问上一辈的人。”覃桓昔说着朝莫绍蘅眨了眨眼,那意思再明了不过了,“对吧,莫叔,快给我们这两个晚辈讲讲你们那一辈的恩恩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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