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付则成的人,他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覃桓昔屈指轻扣桌面,其实出生在大世家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包括脑子看起来并不精明的展硕明和潘志杰,他们或许改不了花天酒地的本性,脑子也不够聪明,但是察言观色的道理他们比谁都懂。
覃从安为人精明,又有身份地位,懂得投其所好,而这群人恰恰需要一个脑子聪明的人给他们出谋划策。看如今覃从安与这群人的相处,他们明显以覃从安为中心,就像在学校里时,付伊蕾对宁紫易言听计从一样,覃从安和宁紫易就是一类人。
覃桓昔的思绪渐渐飘远,想起了老爷子的寿宴,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刚康复出院,寿宴那天却被潘志杰当成礼物送给了莫绍蘅,之后潘志杰就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听说是被齐丰宇狠狠地折磨了一番。
莫绍蘅也告诉过他,自此之后潘志杰就没再跟着齐丰宇做事了,想来齐丰宇也不需要这种拎不清的人替他办事。现在看到潘志杰和覃从安坐在一起,覃桓昔不得不怀疑,寿宴的事是不是也有覃从安的参与?
覃桓昔起身坐到莫绍蘅的身边,小声问道:“我记得那份关于车祸的调查报告上说过,那群富家公子哥们原本打算去郊外飙车,但是其中一个人突然改变了注意,那个人覃从安认识,是展硕明吗?”
莫绍蘅轻摇头:“不是,我让丰宇调查过那个人,那件事后他就被他的家人送到了国外,目前人就在国外,没有回来过。”
覃桓昔了然地点点头:“覃从安估计巴不得这个人消失,说不定还是他怂恿那个人出国避嫌,只要那个人不回来,我们这边无论查到什么,找不到那个人,就拿不到有力的证据。”
莫绍蘅轻笑,捏了捏他的下巴道:“别担心,从覃从安踏入这个酒吧开始,我们的人就已经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录了下来,以后无论他有什么动作,这些都是证据。”
覃桓昔眉目带笑地注视着莫绍蘅,眼中有着浓浓的深意。
“咳咳!”齐丰宇满脸怨念地瞪着眉目传情的两人,硬生生吞下了一整碗黄金狗粮,说好的来这里是为了跟踪某人,怎么就变成谈情说爱,眼中只有彼此的约会的节奏了?
覃桓昔镇定地朝齐丰宇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随意就坐。
齐丰宇心力交瘁,也不再计较,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怎么样?你的人有没有好消息传回来?”覃桓昔笑问。
齐丰宇摇了摇头,看向覃从安的目光带了些许深沉:“没有,他们一直在闲聊,就像真的只是过来寻欢作乐。不过按照覃从安以往为人处世的态度,他这人向来谨慎,这次或许只是过来拉拢关系,以便找寻时机下手。”
“有可能……”覃桓昔倒也没有失望,至少并非一无所获,知道覃从安和展硕明、潘志杰还有来往,以后他只要多加防备与覃从安有过接触的人,总能找到见招拆招的办法。
覃桓昔又想起了出门时心里隐隐的不安,这份不安再见到覃从安时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如鲠在喉。总觉得心里好像疏忽了一些事情,又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梗在心头特别的难受。
一直到接近凌晨一点,覃从安的人才渐渐散去,除了覃从安,每个人的怀中都抱着即将“共度良宵”的火辣美女,一群人迫不及待地驾车离开了酒吧,直奔离酒吧最近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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