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乖宝…我们不去好不好?”眼珠一转,他信口开河,“我觉得和你多操操就好了!真的!老婆的骚水特别有用!”
安然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家伙说话真是不靠谱!
不过她倒是觉得聂焱说的没错。她的体液应该是有帮他愈合旧伤,增加精气神的作用。
她似笑非笑的瞥了聂焱一眼,神态就带了些魅惑勾人的风情,看得聂焱更是蠢蠢欲动,索性化色欲为行动。
他把人压在身下,看着安然认真望着他、温柔如水的神情,本来燥热难忍的欲望竟然渐渐平复下来,只剩下对她的渴望和喜爱。
他从没有试过这样认真端详一个女人。她就像是水,把自己过于旺盛的邪火都给润灭,好像生来就该跟他在一起。
他忍不住啄吻她红润的唇。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转而对着她的眉眼和脸颊细细亲吻起来。显然,他无师自通了温情和情感交流这门课。
安然喜欢他这样,就回吻作为鼓励。
聂焱少见她乖巧温顺的样子,立时心动不已。不带情欲的吻从脸颊蔓延到下颚、颈项,然后是裸露在外的胸脯和肩膀。炙热的呼吸喷洒的细嫩的肌肤上,好像烫到一般,泛起一片绯红。男人被脆弱的诱惑看得两眼发直,他心中一动,想要直接冲进去,却硬生生的停住,抬头看向安然。
“可以吗?”问出这句话之后聂焱有些后悔。因为这不是他一向的风格,在他这里,就是干。可他又觉得那样对安然自己会更加不高兴,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怎么不一样他说不出,但是他知道自己愿意问她,想要问她。
安然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告诉了他。她含住男人的两片唇,温柔的抿在嘴里舔弄,她主动将小舌探进他的嘴里,害羞的用舌尖儿和他的舌尖儿触碰。
她也是想要他的。
聂焱被魅惑了。他粗喘着,全身的细胞都在咆哮着要发泄,可他脱去安然衣裳的动作却格外轻柔。他虔诚又珍惜的抚摸少女的肌肤,每一分每一毫都让他心动不已。
只是这样唇齿相接的缠绵,就用去了好久的时间。这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他从不曾这样耐心过。可这不仅仅是耐心,因为他并不需要忍耐设么。两人融为一体,无限接近对方,就是最好的满足。
最后还是安然引导着他,将他慢慢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彻底结合的舒适和满足实在太美,美到聂焱都舍不得抽插。他只想一直这样埋在她身体最深处,与她合为一体,彼此相连。如果他现在抽插动作,等他射出来岂不是会失去在她体内的机会?
安然被他塞的涨满,狭长的杏眼里多了两汪泪水。情动之时的结合总能让她特别敏感,一点点动作都会让她刺激到不行。
聂焱吻着她的眼睛,将那点水渍抿干。她肯定是快乐的,不然他不会这么快乐。情人开心或者难过,谁还能真的看不出来呢?无非是选择视而不见罢了。
他缓缓退出一点,又慢慢的磨了回去。冗长却格外情动的性交让两人享受又难过,每一分动作都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他们不仅仅是最亲近的人,因为那还不够亲近——他们是一体的,能够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和灵魂深处的悸动。
这样的做爱是神圣的,宛如一场交付彼此的仪式,从此结为不离不弃的爱人。
他们都舍不得去追求高潮,只是在快感和交合的海洋里一起徘徊。或许他们爱的还不够久,所以性事并不需要太过刺激才会感兴趣。
可他们毕竟是在交配,有着喷泄阳精的终极任务。于是聂焱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越积越多,在情与欲的湖里暴涨满出,一泻千里。
聂焱趴在安然身上喘息,这样的性爱太过消耗精力,就是他也忍不住眼皮发沉。他就这样伏在她身上睡着了。
窗外的月华又有了机会,偷偷探进身体来,铺洒在两人身上。
之后的几天两人时刻相伴在彼此身边。便是聂焱有事情要做,也会把安然带到附属的休息室,片刻不离。不是身体离不了,而是他的心,离不开她了。
叁天日期到了的时候,他没有耍赖,只是看着安然的眼睛是真的不舍和难离。
安然被他瞧的心软,只能答应再待几天。直到一周期满,他又有了假期,才带着人回到市里。
大洋彼岸。
进入期末考试的南锐看着邮箱里的机票,继续回场上挥洒汗水去了。
乱七八糟,不知所云。
可怜无助能吃的我吃了一顿夜宵也码不出让自己喜欢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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