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从人类诞生那天就注定了这一物种就是群居动物，“从众心态”也就从那一刻起在人的潜意识里埋下了根深蒂固的种子，而这种类似于“头羊现象”的行为可以在生活的各个角落里都能得以彰显，比如说...曾经被吐槽过无数次的华夏式过马路，以及老太太们买菜。那阵仗，完全是可以用“敌不动我不动”、“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形容，在集体面临一些无关痛痒的决策问题时，基本上所有人都有一种“有难同当”的想法，都有着“反正谁谁谁也这么做了，大不了最后一起吃亏，反正我是不会当出头鸟...”的这样一种理念。这不嘛，费步凡眼下遇到的情形再次印证了这一“头羊现象”的普遍性。
就在费步凡给出既定时间过去了七八分钟的时候，本来鸦雀无声的现场终于传来了第一声回应。
“我愿意干！”一声干脆的声音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费步凡也将有些意外的目光移向了声音的来源，那个有些刺头儿的吴老二。
“我愿意跟你干，但是丑话说在头，我这人口直心快说话不好听，而且刚刚还跟你闹了半天别扭，你以后可不能公报私仇。”吴老二表现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不过费步凡却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紧张和闪躲，由此看来这吴老二也并不是什么特别刁钻的人，之前所表现出来的“狠”很有可能只是一种表达习惯而已，更也有可能只是他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毕竟像他们这种整体在外面“混”的人，如果不表现出“刺猬”的样子，很容易被人欺负。
“放心，不会！”费步凡微笑颔首道。
“我也愿意！”吴老二发挥了他的“头羊效应”，第二头“小绵羊”终于跟了上来，费步凡瞥了一眼发出声音正襟危坐的江波，不着边际的点了点头：“欢迎！”
“我也干！”
“我也去！”
“我也应聘！”
“算我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