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38带刺玫瑰,你玩不起</h1>
目光微顿,掠过夜辜星,投向一旁静立无言的科恩,陈森暖笑得玩味,“哪找来的妞儿?真野……”
科恩上前,正准备为两人介绍,却听夜辜星径直开口,“在询问别人的信息前,不是应该自我介绍吗?”
陈森暖眼神微闪,看着夜辜星,意味不明。
突然,站起身,足足高了夜辜星一个头,双眸微眯,“你,够胆。”
科恩面色一变,站到两人中间,伸出一只手抵在陈森暖胸前,“Samnor,有话好好说。”不动声色将夜辜星护在身后。
倒不是他对夜辜星有什么别的心思,只是面前这个女人是匹疯马,不定时撒蹄子撩狂,他必须保护好夜辜星,毕竟,她才是《玫瑰雄狮》的灵魂人物。
作为导演,两者相权,取其重,不管他和陈森暖是什么关系,他都该站在夜辜星这方。
Rose和Alice,女主角和女二号,保谁,这是个根本不用犹疑的选择。
“哟嚯!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了?”邪笑勾唇,漫不经心的模样,别具风情。
科恩笑着去揽她肩膀,“Samnor,你听我……”
却被她伸手挥开,“别,你什么都不用说。”转身,坐回沙发上。
“你什么意思?”科恩沉了脸。
“就是完了的意思呗!”两手一摊,轻松无比。
“什么叫完了?”
“意思是,你,DirectorCohen,被我,陈森暖,fire掉了!明白?”
“亲爱的,你不能这么对我……”科恩张开双臂朝她拥去。
女人抬脚就是一踢,“滚!少恶心我。”
“Well!”科恩退后,行了个绅士礼,“我尊重女士的决定。”
“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下午有个杂志封面要拍,你还有……三十分钟。”
从第一个照面后,陈森暖就不再看夜辜星,只同科恩交谈。
“宝贝,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科恩笑得无奈,配上那一张轮廓深邃的俊脸,像童话里走出的王子,优雅且高贵。
即便,他刚才还险些被女人一脚踹在胸前。
夜辜星不得不感叹,M国男人这脸皮,不是一般的厚,至少,耐踩。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女人笑得很妖。
科恩收敛了打趣的神色,正经开口,“Alice这个角色你到底接不接,给个准话。”
“接!”掷地有声。
科恩目露惊诧,依她对这个女人的了解,没道理会在两人闹翻之后还答应拍他的电影,除非——
“你知道的,我对……美人,尤其是,绝色尤物,向来没什么抵抗力。”放肆的眼光落在夜辜星身上,流连辗转在臀、腰、胸三处。
这样的目光,根本不是同性之间的打量,狎玩,嬉戏,甚至带上了**。
夜辜星下意识皱眉,转身就走。
陈森暖大步追上前,伸手,作势掐她手腕,却被夜辜星灵活避开。
“你要做什么?”
陈森暖轻咳两声,理了理裹在身上的浴巾,“美女,你急什么,交个朋友不介意吧?”眼神邪肆又勾人。
“哦,交朋友啊……”夜辜星轻笑,凑近她,陈森暖挑眉,眼底掠过诧异的暗芒。
“朋友,可以有很多层含义。闺蜜、情人、炮友,都叫朋友,你指的,哪一种?”
陈森暖笑了,黑棕色瞳孔漾起炫目的光亮,伸手搭上夜辜星后腰,“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从闺蜜开始,然后发展成炮友,最后,是情人。你看,这个安排如何?”
夜辜星后退一步,陈森暖的手只是虚扶在她腰上,甚至没有任何力道,很容易挣脱。
“可惜,我已经结婚了。”
“那男人有我帅?”陈森暖眸色微沉。
夜辜星轻笑,眼底却一片冷淡,“比你帅。”一字一顿,客观的语气,仿佛局外人在对局中人评头论足,冷静又无情。
“我有钱。”音色沉滞,磁性悦耳,仿佛心里那根弦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她撩拨。
不得不承认,陈森暖,真的很有味道,百分之九十的女人,第一眼见到她都会被征服,因为,她确实有那个魅力。
让女人倾倒,令男人折腰。
夜辜星暗自笑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一只妖孽!
“他比你有钱。”安隽煌确实比一个明星有钱。
陈森暖摩挲着下巴,将夜辜星上下扫视一番,“要说,比我有钱,我信;比我帅,不可能。”
看来,她对自己的外貌相当有自信。
“华夏有句古话,叫情人眼里出西施,知道什么意思吗?”
陈森暖嘀咕着重复一遍,摇头。
“简言之——喜欢的人,再怎么丑,那也是美的。”
“睁眼瞎?”
“心甘情愿的睁眼瞎。”
“有病!”
“她男人是安隽煌……”科恩在旁边凉飕飕来了句。
陈森暖傻了,“她她她……是安隽煌的女人?!”
科恩点头,“所以,收起你垂涎欲滴的眼神。”嗯,他也是会用成语的人。
这回,陈森暖看向夜辜星的目光,从轻浮的打量,转变为慎重的端详,半晌,才啧啧开口,“暗帝看上的女人……”
眼里,竟跳动
眼里,竟跳动着兴奋的亮光。
安家,在M国黑道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安隽煌三个字更是神话般触不可及的存在。
上至M国政府,下达名流政商,都是“谈安色变”。
好莱坞稍微有点名气的演员,对“安隽煌”这个名字,都不会陌生。
陈森暖也不例外,顿时,看向夜辜星的目光就变了,耐人寻味,却又极度热烈。
像一匹饿狼,意外寻到了美食,等走近之后,才发现,原来美食旁边,正卧着一只猛虎。
那感觉,相当矛盾,却又无比兴奋。
撒丫子就跑?不甘心。毕竟,这是一匹饿狼。
虎口夺食?找撕的节奏,还不如饿死。
看着对方急剧变换的脸色,夜辜星默默地狂翻白眼儿,嗯,这女人有病——神经病!
鉴定完毕。
“我走了,”目光掠过两人,“你们慢慢亲热。”言罢,转身离开,牛仔外套的衣摆,在空中划出一道简单且优雅的弧度,从容自矜,强势凛然。
陈森暖低咒,妈的!她竟然会觉得一个女人跟自己帅得不相上下!
这还是第一次……
“欸——带刺的玫瑰!你别急啊……”
夜辜星懒得理她。
“Shit!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