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列支敦士登亲王:汉斯·亚当二世(欧洲最富有的王室首领,世界范围内其资产仅次于泰王;此外他还是握有国家实权最多的欧洲君主)的亲王妃:玛丽·金斯基(婚前就是位巴伐利亚的女伯爵,头衔是hrh)曾经戴过的。
起拍价为1000万,加价为500万一次。
接着就有人举牌子,1500万;2000万;2500万;3000万……最后这条项链是以7000万的高价被一个中东土豪拍下。
厉爵见她没有举牌子,有些纳闷儿:“怎么不举牌子了?”
“不能做得太明显啊,大哥!”
“我是说,你不喜欢这条项链?”
“那只是个噱头,还那么贵,不值得。”
“喜欢什么就举牌子,我们家的钱都在你那里,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知道了!”她又回头去看了一眼后面的那两个狗东西,见他们也在交头接耳,说悄悄话。
接下来的是拍的是一个古代尿壶,据说是泰王拉玛一世曾经用过的。
起拍价为200万,加价仍然是50万一次,大家都踊跃举牌。
蔺夏看着这盛世光景,瘪了瘪嘴:“看来大家都没有尿壶,别人用过的也不嫌臭。”
“别人看重它的收藏价值。”厉爵不咸不淡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最后,这个尿壶是以900万的高价,被一个俄罗斯商人拍走了。
接下来拍的是一副颜真卿的字画,蔺夏也是以900万拍得。
“喜欢颜真卿的字?”厉爵问道。
“我也想附庸风雅一把。”她笑眯眯的答道。
后面的,蔺夏不喜欢的,都是故技重施,让蔺蓉蓉和厉盛楠给拍了下来。
最后的压轴主拍品是一件出土文物。据说,距今为止已经三千七百多年的一条做工十分精美的玉石项链。
蔺夏最终以一亿七千万的高价,将那条项链收入囊中。
拍卖会散场后,厉盛楠带着蔺蓉蓉走了过来。
“小叔,好巧!”
“是挺巧的。”厉爵嗤笑了一声。
“今天满载而归啊!啊?250……号女士。”蔺夏看着蔺蓉蓉挑了挑眉,邪笑了一下。
“那是,我可不能丢了厉家大少奶奶的脸。”蔺蓉蓉趾高气昂的说道。
“那倒是,丢了什么,都不能丢了份儿。”蔺夏轻蔑地说道。
“小叔今天没有拍到心仪的东西?”厉盛楠问道。
“我家里的经济大权,在我老婆手里。”他搂过蔺夏的腰身,温柔的看着她,接着说道:“天儿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休息了!”
“也好!”厉盛楠点点头!目光却从未离开过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