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孙胜佳搂着她轻声说着。
“嗯。”
“某军战争期间俘获了一个战俘,后来他得了一种病,左手烂掉了,他请求敌人把他的左手送回他的祖国。敌人很感动,就照做了;不久他的右手也烂掉了,他也请求将右手送回祖国。再后来他的左腿也被截肢,这一次,当他要求把腿送回祖国时,却遭到了拒绝。他很不明白,问敌人为什么前两次可以而这次不行。敌人很郑重地说:‘我们怀疑你在有计划地分期分批地逃跑。’”
这哪里是故事,分明就是一个笑话,原本谢琳琳满腹的心事,这会儿听着孙胜佳的笑话,却不由得笑出声来。
孙胜佳见他高兴,随后又说道:
“有次新兵外出训练,一新兵瞅见路边一个穿制服的肩膀上六颗星,心中一惊六颗星啊,啪的一下一个立正军礼,以示敬意。排长跑过来就是一耳光:敬你m的礼,那是物业!”
孙胜家说的绘声绘色,听得谢琳琳目瞪口呆,尤其是最后这个说是物业笑的谢琳琳肚子都有些疼了。
“真的假的?”谢琳琳抬眼看着他问道。
“既然是真的,后来这个兵分到我手下了。”孙胜佳说着。
谢琳琳抬眼看着他,孙胜佳眉梢眼底都是笑意,可以看出他之前20多年的生命都是在部队里度过的,他对这里有感情。
他所知道的,还有所学的一切都是部队教的,他也都准备奉献给部队。
想到他有可能会离开,谢琳琳便有些愣愣的出神。
孙胜佳看着他,只是有些迷离的双眼,以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方才唇边扬起的笑意此时未消。
她的唇角微微弯起,朱唇樱红。
仿佛在诱人,一千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