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那些秘密,他并不打算跟任何人分享,即便是彬蔚或者莫惊风也不行。
所以君珩并没有在彬蔚面前追问什么,只是将楚梦梵搂在怀里轻轻护着,然后看着彬蔚道“病养好了,就尽快上朝吧。你不在,光靠温言和赵志远他们,稳不住人心。为了一个燕牧慌了自己人,得不偿失。”
“五日。”彬蔚拂袖轻笑,道“五日之后,便该痊愈了。”
君珩拥着楚梦梵转身向外走,经过彬蔚身边的时候不冷不热的揶揄了一句“后不利五日,也不怕憋死你。”
君珩说完,带着楚梦梵就离开了。
回宫的路上,楚梦梵偎在君珩的怀里轻问着“皇叔,你早知道彬蔚使的是连环计?”
“并不。”君珩垂着眼睑看向楚梦梵,手指轻轻的整理着她的碎发,回答她的问题时语气清华轻忽舒缓,带着点点的惬意和漫不经心“只是彬蔚向来不是鲁莽的人,他做事必有道理。
若说怂恿你火烧养心殿就只是为了让我收回那些东西,我却是不信的。
他明知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怎么可能如此诛我的心?
总不过,是想阻止我抽离胎光,又能借机给燕牧制造机会试探一二。
至于这个……”
君珩的话顿了顿,然后随意的掀开了被门房搬到了马车上的木箱的盖子,里面摆得是整整齐齐的银票、地契、珠宝还有几封拆开过的书信和几块类似兵符的东西。
而其中最醒目的,是一个用红布仔细包着的本子。
楚梦梵并不知道那本子里写了些什么,但只是看着摆方的位置便知道其必然是这一箱东西之中最重要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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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我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可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