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解释起来颇为繁琐而且让人难以置信,所以皇叔就只当是玄阴散的后遗症吧。
总不过是假死,一天左右就会醒过来了,别无大碍,皇叔也就不要担心了。
至于在我假死期间经历了什么……
大概只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吧。”
“什么梦?”君珩目光深沉,低声问着。
楚梦梵将筷子放下,然后单手托腮看着君珩,目光里有一丝复杂又带着一丝淡淡的甜蜜。
“梦见湮国尚在,我父皇与母后也都还活着。
我入了学堂跟玉玱哥哥一起上学、一起读书。
你陪我春赏百花秋赏月,夏纳凉风冬看雪。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在心里期盼着那样的人生,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吧。”
楚梦梵说的是实话,但却并不完整。
她没有告诉君珩她在梦中看到了他的琴,也没有告诉他在梦中他也把那块墨玉送给了她,更没有告诉他,他在她及笄之前挂帅出征而她站在城墙上莫名的悲从中来。
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几件事情,其他就含糊代过,说着醒来以后就记不清了。
君珩没有追问,只是面色明显不虞。
说不上是悲痛还是愤怒,总之那一天,是楚梦梵有印象以来,第一次见着君珩喝到酩酊大醉。
楚梦梵上次假死,君珩休朝三天陪着她。
这次的情况比上次还要糟糕,君珩自然不可能放着她不管去处理什么朝政。
于是这一耽搁,便足足七日没有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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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梵梵,我想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