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沐闭上嘴不说话了，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错位感，她真是个女人，凌展真是个男人吗摔！
“这也要看季节，看人，”
凌展一边娴熟给她打底，一边时不时停下来端详一下，“很多人为了达到裸妆的效果，打底比浓妆还浓呢——那不过就是一种妆容效果，怎么达到，每个化妆师都有自己的高招！”
“你专门学过化妆？”
颜沐好奇问了一句。
“那当然，”
凌展说了一个人名，M语的人名，“听说过他吗？世界顶尖化妆师！”
颜沐只好又闭上了嘴巴。
“没听过？”
凌展满眼的不可思议，看着颜沐惊问，“不会吧？就算你不会化妆，你也是女孩子啊——难道都不关注时尚杂志的吗？”
颜沐自暴自弃道：“难道你就没发现，其实我就是个土包子？”
好吧，与其让他说出来自己是个土包子，还不如自己率先承认了堵住他的嘴巴好了……
他那是什么眼神，好像自己是个怪物似的！
颜沐第一次有点受挫，有点郁闷地瞪了凌展一眼。
“好的好的，”
凌展忙忙道，“我不说了啊，不气不气，我们不气。”
颜沐：“……”
这是什么语气！
“其实你长得实在太好了，”
凌展又转回来话题由衷夸道，“不用化妆也特别美，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化妆还是要学的，你总不能一辈子不上镜吧？”
说着，他掰着手指道，“照相合影，录视频，参加个什么活动，以你的身份，以后生意做大了，还要上杂志，上电视——这都得上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