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流晚不流,特么的这时候流!
鼻血流个不住,闫慈手忙脚乱用凉水冲了,又仰起头急着止血。
晏紫东穿着浴衣过来,将滴上了血的浴衣直接脱下来丢进洗衣筐里,伸手重新拿了一件新的。
他脱换衣服没有避着闫慈,闫慈眼角瞥见,只觉得鼻子更痒了,鼻血又流了出来。
“出息。”晏紫东无语地一转身走了出去。
闫慈这时恨不得把自己鼻子揪下来。
很快晏紫东拿着一个药包过来道:“过来,面对我站好!”
闫慈连忙转过身。
“放开手,”
晏紫东让他把手拿开,用一个小吸管沾了一点药粉,轻轻吹进他鼻孔里,“忍一忍!”
沁凉的药粉吹进鼻子,带着一股类似芥末的味道,直冲脑门,闫慈猛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效果倒是奇好,没过一会儿,鼻血止住了,闫慈才洗了脸,又冲了一下澡。
晏紫东看着他笑。
闫慈轻咳两声:“我这几天上火。”
激动兴奋地流鼻血什么的……听起来简直狗血,闫慈强行淡定。
晏紫东放下药包丢在桌上,重新躺了回去:“那就早点休息,跑了这么几天,我也有点累。”
休息不了啊……
闫慈也跟着躺在了一边看着晏紫东眼光灼灼:“饿!”
晏紫东懒懒道:“你这里厨房没吃的?不行你就叫外卖,我不饿想先——唔!”
他话没说完,闫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见没有继续流鼻血,直接就扑到了他身上,将他的手压在枕边,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晏紫东没躲开,被他凶狠的攫取弄得差点呼吸不上来,忍不住抬腿顶了顶他。
和氏璧嗡嗡飞过来,落在宽大奢华的床头上,使劲晃了晃触角:一起玩吖~
闫慈眼疾手快,伸手拿过一个摆放的青花瓷瓶摆件,倒过来飞快将和氏璧扣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