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孙子他不知道吗?
谁知道这么一问,竟然,竟然……
司马渊指着司马西楼,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您着什么急啊?”
司马西楼一头雾水,“我年纪又不大,你还真催婚啊?”
说着一顿,急着给自己找一个挡箭板,急急又道,“慈哥他们家都没催呢,您催什么呀!”
闫慈比他大好几岁好吗?
他这么年轻着什么急?
不听闫慈还没事,一听司马西楼这么说,司马渊差点气的背过气去。
“断了,”
司马渊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憋,“你……跟……闫慈……断了!”
卧槽!
司马西楼这回吓了一跳:“爷爷您没事吧?”
老爷子糊涂了吗?
他跟闫慈铁哥们,凭什么断交?
说着司马西楼还伸出手,试了试司马渊额头的温度。
老爷子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断不断?”司马渊咬牙切齿道。
“那肯定不能断,”
司马西楼在这事上肯定不会妥协,“爷爷,您这话没道理啊,我——啊!”
正说着,见司马渊拿起桌上的镇纸就要往他身上敲过来,吓得司马西楼立刻跳到门口:“爷爷您消消气,我有急事,急事——我先回山庄了哈——拜拜!”
说完一溜烟窜没影了。
余下司马渊在书房气的抚着胸口,胸口疼!
司马西楼跑出书房后,连招呼都顾不得跟家里人打,生怕再被老爷子叫回去,也不回房间拿衣服,开着车直奔山庄。
山庄有他换洗衣服,老爷子不知道中什么邪了,这大过年的他还是别去招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