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和闫慈联手的那场商战,就是毫无怜悯地将猎物玩弄在手掌心,最终无情地绞杀猎物。
颜沐脸色微微有点发白。
琵琶声中,她似乎感到了无边的杀气,四面都时令人透不过气来的寒意……她一下子想起了前世的惨死……
她忽然好怕。
一时间,她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只觉得漫天的雪冷的令她心神都似乎有些战栗了。
就在这时,琵琶声突兀一停。
“好!”
司马西楼先是一愣,继而大声叫了一声好。
“还没完吧?”
闫慈有点不解,“君枭,是不是还有一段?”
薄君枭视线从颜沐脸上一扫而过,轻笑道:“换个曲子吧,这曲子戾气重,看吓到小孩子。”
“薄少这琵琶绝了——”
李善和笑道,“连我都入迷了,这是……十面埋伏?”
“就是《十面埋伏》,”闫慈笑着接口道,“这曲子够味儿!这才是男人听的曲子嘛!”
“小木耳,怎么样?”
这时司马西楼兴奋地拍了一下颜沐的肩膀。
“啊!”
还没回过心神的颜沐,差点被他这一拍惊得丢了魂。
薄君枭淡淡一笑,看着司马渊道:“我还记得司马老爷子曾给过我看的那曲子,来一遍?”
司马渊好歹不打嗝了,哈哈一笑拿起了笛子:“就那个吧,也应景!”
薄君枭转手又是一曲。
这曲子不像是刚才《十面埋伏》的刚劲肃杀,轻快婉转又缱绻柔和,宛如春风醉酒般叫人迷醉其中。
这时司马渊笛子和了进去,笛声悠扬,琵琶清透,伴着一树红梅和缕缕梅香,美好的不像是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