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刚才真霸气!”许晚晚搂搂吴佩平。
作为晚辈,许晚晚不好对钟翠芳动手,但吴佩平那一耳光却扇得解气。
“随便怎么骂我都可以,绝不能诋毁我的儿女。”吴佩平挺直背,很硬气。
两位帮忙的阿姨频点头:“说得对,当妈的,都见不得自己子女受欺负。”
钟翠芳虽然离开了卤菜店,但还是站在巷子中间,指桑骂槐的鬼念了好一会儿。
有邻居听不下去了,在旁说:“这人吧,不要脸起来真是可怕。自己使计陷害亲戚,还数落别人的不是。”
“有哪样的妈,就有哪样的女儿,不然许若莹和许若欢会是那种货色。”
许若莹的事情,人人皆知,许若欢虽然成绩掉了,但这人嘴里的话,显然不是指的许若欢的成绩。
旁人立马来了兴趣问:“许若欢又怎么了?”
“你们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许若欢和社会一个小青年在叉巷子里亲嘴,那男娃儿的手都伸进她衣服里去了,啧啧,丢人……”
那人说话的声音不小,钟翠芳都听见了。
她面色倏变,几步蹿过去,抓住那女人的衣领,怒火冲冲:“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说什么,你问你家二丫头去呀。做得出来,就不要怕别人说。那个混混,大家都认识,就是前两年进过少管所的猴三。”
“是他呀,和他混在一起了,这品行能好到哪去。”
“怪不得成绩滑得这么快。”
“你胡说!”钟翠芳怒极了,扬了手就要打那女的。
这时,那女人的老公跑过来,一把将钟翠芳揎开:“你打老子女人试试!”
钟翠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