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看着眼前明显在强力忍耐着什么的小女人，疑惑地靠了过去。
“湉湉这个时候想睡觉了，我哄她睡觉。”
虞安歌面无表情地抱着怀里不断地打着哈欠的小女孩侧身躲过那只伸过来的手掌。
“好，你去吧。”
看着不断走远的女人的背影，白湛总感觉心里最重要的东西在一点一滴地流失。
“妈咪，你是不是和爸爸吵架了？”
“没有，睡午觉吧。”
“可是……”女孩乖巧地将被褥盖在身上，努力地看着床边坐着的女人，眼皮逐渐有些沉重。
最后却沉沉地睡了过去。
虞安歌看着进入梦乡的小女人，一颗心突然间柔软了起来，起身逐渐离开。
“安歌，我们聊聊。”
“我不想聊，也没有什么可以聊的。”
毫无表情地说了一句，让身旁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受伤的神色。
看着不断出入在客厅内打扫着的女人，白湛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去，想要将对方手中的东西夺回来，却被早一步发现。
“不用你帮忙。”
“……”
“安安，你是怎么了？我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可以直接指出来！”
任谁都可以听得出来男人言语中的压抑，更何况是生活了这么久的虞安歌。
虞安歌缓缓地将视线收了回来，嘴角逐渐勾起一抹嘲讽。
“你没有做错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能不能直接说出来，我会改，如果你是因为今天郁茜的到来而生气，我可以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她会过来，也并没有告诉过她湉湉是什么时候出院。”
白湛是真的不明白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那么糟糕……
“白湛！”
几乎是强行忍住胸腔中的怒火，虞安歌突然间吐出两个字，顺着沙发坐了下来，似乎在忍耐着。
“安安――”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难道我不值得信任或者是心虚吗？”
虞安歌突然冷眼看了一眼。
“什么实话？”
一时间，男人根本没有想到会是什么事情。
“你和郁茜吃过饭，为什么那天我问你，你只是说和普通朋友一起吃饭，我记得我再三问过你。”
“我――”
白湛的脑海里突然间回想到那天女人的眼神，是失望的、伤痛的。
“安安，你听我解释。”
男人看着虞安歌一闪而过的伤痛之色，强行捏紧女人的肩膀，强行逼着对方看向自己。
虞安歌似乎被捏的有些吃痛，眉头紧紧地蹙紧。
“我只是为了感谢她，你不是一直都说欠她一个人情吗？”停顿了几秒钟之后，男人紧接着说道：“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实话，只是因为担心你误会，结果真的是这样。”
“怕我误会？你这样才是让我误会！”
虞安歌气愤地朝着男人瞪了一眼，几秒钟之后，缓缓地收回了视线，眼底的伤痛显而易见。
“我不知道……”
“阿湛，你现在郑重地问你一句，在你的心里，是不是还忘不了初恋？如果你还存在着哪怕一丝的感情，我会给你时间或者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