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自知逃不过,想着就算了,便伸手替他解衬衫的扣子,然后俯首吻上他的唇:“你的学生乖不乖?”
他喉结上下滑动着,声音粗嘎了起来:“嗯,乖……”
窗外大雪扑簌,屋内气温节节攀升。
翌日清晨,顾念眯眼看着身旁的人:“怎么样?沈老师,从今天起,可以教我了吗?”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可以是可以,但昨晚,并不是一劳永逸,还得持续让老师开心,知道吗?”
顾念咬了咬牙,伸手戳他胸口:“这个老师这么贪心,我要去举报你。”
“你打算去哪里举报?”
“去你太太那里。”
“那你这属于监守自盗。”
顾念抬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会不会说话?什么叫监守自盗?”
沈兆铮眼神幽暗了起来:“既然你想再来一次,那就来吧。”
顾念叫苦不迭:“谁想来了啊?”
“时间还早,外面大雪纷飞,适合来一次。”
她倒是想问问,什么时候不适合了?
沈伯庸和夜梁天的身子都不太好,而且巧合的是,两人都是肾方面的毛病。
但夜梁天更加严重些。
夜群打听了之后,只觉得老天爷都在帮他。
如果沈老首长到了不得不换肾的地步,这位沈中将,会不会将自己的肾换给老首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