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守礼说到这,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没人给家里捎信,咱爹急的都火上房了。”连守礼道。
“哎。”连守礼握住拳头,砸在的脑门上,似乎是自责没把事情办好。
“三哥,这事不赖你。”连守信道。就是连守礼不说,连守仁也应该找人捎信。看连守礼那一嘴的泡,就他这两天是过的。连守信了解他这三哥老实的性子,这事真不能怪连守礼。
这一整天,连守仁和古氏都不见人影,只有那个管家吃饭的时候叫连守礼和连守义。连守义待不住,下晌的时候也出了门,只留下连守义一个人。
到了晚上,连守义才又看见连守仁。
连守仁说凑了些钱,但是还差很多,让他们再等一天。
第三天,依旧和第二天一样,只不过这次连守义也和连守仁一起出门了。
“我待到晌午,脑门上直冒火。就想也出去走走,结果大门锁着,管家和看门的都说我人生地不熟,不让我随便走。他们说的不,我身上一个大子都没有,县城的路也不认识,我不能再给大哥添麻烦。……我待的着急啊。”
“这晚大哥了,我就说,实在不行,我先,让大哥给个准日子,好让爹和娘放心。”
“三伯,你这是先了,那钱凑够没?”连蔓儿问,她左看右看,连守礼身上都不像是带了一千两银子的样子。
“大哥凑了一些钱,让我和你二伯先拿。钱在你二伯那。”连守礼道。
“那我二伯那?”
“你二伯坐马车的……”连守礼道。
屋里的众人都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这话不应当我说,他二伯这也太欺负人了吧。”张氏不等连守礼说完,就怒道,“一辆马车坐三四个人也挤得开,他二伯咋能坐马车,让他三伯个走路。”
“三哥,你从县城跑的?”连守信皱眉。
“不是,是还没到镇子的时候,二哥跟我说,家里等钱,肯定着急。马车上坐的人多,马车跑不快。就让我下车,他让马车快点跑,先把钱送回家,好让爹和娘安心。”连守义答道
“结果你就下了车,走了?”
“我跑的快,一直缀着马车,怕出啥事。”连守礼道,毕竟连守义身上带着钱。
这根本就不是重点。
连蔓儿突然心中一动。
“二伯坐的,就是刚才的那辆马车?”连蔓儿问。
“对,就是那辆,在我前头。”连守礼答道。
连守义为抛下连守礼,先?只是坏心眼发作那么简单吗?刚才路过早点铺子,连守义为不停下来和他们打个招呼,这么一点都不能耽误?
一定有理由,让连守义想先回家里。这个理由是那?连蔓儿想不出头绪,不过已经这半天了,现在急着赶也是来不及了,那就先不去管她。
听连守礼的叙述,连守仁有单独的院子、有管家、有看门人,看来日子过的不。在县城的时候,连守义和连守仁只怕是单独叙谈过了,而连守礼的行动却一直被限制的。
“三伯,大伯凑了多少钱,你不吧?无不少字”连蔓儿问。
“这个我。”连守礼答道,“那钱是大哥当着我和二哥两个人的面拿出来的,还跟我们数了一遍。”
“哦,是这样。那大伯给凑的是多少钱?”
连守礼的脸上露出些为难的神色。
“你大伯说,东凑西凑,还是花儿拿了大头,他们就留下几件随身的衣裳,别的衣裳都当了。凑了四百两银子。”
还债要一千多两银子。这么多天,还让连守义和连守礼在县城里等了两天,连守仁才凑了四百两银子连蔓儿有了不好的预感。
“大哥也一起了呗”连守信道。
“今个早上出门的时候,没看见大哥。大嫂说大哥病了,这几天为了凑钱啥的,得了病。说这些钱先让我们拿还债,剩下的他们一定会尽快凑够,让……让家里先想想办法。”
听连守礼说到这里,为债务到期,连守仁却迟迟不肯,连个口信也没有,为连守义要抛下连守礼先回家,这些问题似乎都有了答案。
好自私狠毒的算盘,只是,这次有她连蔓儿,决不能让他们如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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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