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玄武山古寺醒来前,分明记得她准备要参加掌门大选,但却在参加前夕被师兄喊了去,然后她进了九阴天煞阵。
再睁眼,就是五年后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三清玄门集体退出那个部门,是玄灵子大弟子的意思?”钱夏问。
景朔不置可否。
“让我再想想。”钱夏喃喃道。
于是钱夏就盯着面前的桂花糕在发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看起来有些呆。
景朔觉得他仿佛看到了一只盯着栗子瞧的白松鼠。
不由的,他将那碟桂花糕往她面前推了推,“想吃就吃,不够还有。”
钱夏:“......”其实也不是特别馋。
而说着,景朔目光掠过钱夏带着明显婴儿肥的脸蛋,“这里点心不错,等下打包些回去吧。”
钱夏很没立场,“......好。”
......
谢池没在谢家主宅待多久就回到了东湖湾。
回来后谢池没在大厅看到钱夏,他本以为她在房间睡觉,但他回自己主卧路上时却发现——
客房门是开着的,里头没人!
谢池眉梢微扬。
出去了?
她在帝都还有认识的人?
这生着病呢,怎么还到处跑?
谢池拿出手机,给那边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不过他没想到这电话刚拨出去,就在玄关那头听到了铃声。
谢池将电话挂断。
刚进门的钱夏愣愣的看着已经拿出来的手机。
白胖的手指一移,就当钱夏想要回拨回去时,她听到了拖鞋的踢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