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当然知道手相这事,不过他没直接将左手递过去,而是绕到钱夏的右边,在她的右边跟她并排坐下,然后才摊开自己的左手。
两人这时挨得很近。
近到谢池哪怕不刻意,也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皂气息。
这种味道对于以前经常被各种名贵香水包围的谢池来说很是新鲜。
在钱夏没有看到时,左手掌心朝上的男生眉目微动,向来内敛的眸子中掠过一缕幽芒。
“可以了。”钱夏道。
谢池将左手翻过来,但没起身,而后他听钱夏问,“令尊今年贵庚?生日在多少月份?”
谢池老实回答:“他今年五十七,农历六月初二。”
钱夏沉吟片刻,“你家里最近应该不怎么和睦,重点堤防下近水的亲戚。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让令尊到南方来,他未来一年内会大劫,而这一劫出现在南方。”
钱夏继续道:“除此之外,尽量将家中收藏的兵器移除出去,兵器带煞,不适合长期且大量的安置在家中。”
眼中有一缕光芒暴涨,谢池垂眸,遮住眼中的情绪,声音平静的应答。
钱夏坐在谢池的旁边,除非她扭头看着谢池,且谢池也看着她,不然还真不太好观察对方表情,加上看完谢池的手相后,她又重新捧回那杯焦糖玛奇朵,所以没注意谢池脸上表情变化。
“过犹不及,暂时就这样,你去将赵珣喊过来。”钱夏道。
谢池礼貌道谢之后,起身去找赵珣。
赵珣虽然没靠近,但一直都在注意着那边,见谢池起身立马就过去。
赵珣入座。
他坐在谢池方才坐的那个位置,“小钱钱啊,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我一定记在心里!”
钱夏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左手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