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周家又是部队高官,今个夏沣和夏沅要是真空手回村,明个村里就有人敢背后乱编小话。
“你们两跟家等着,我去镇上买点年货,”
“不用吧,三叔,跟后院摘两个西瓜抱上,比什么年货都稀罕,再整个包,随便装点什么,塞的鼓鼓的,就说是我姥给沅儿买的新衣服,谁还真翻看啊,”
“瞧我这脑子还没沣儿好使,沅儿,你那有没有能装东西的包包啊,”
有了储物袋后,谁还用包包啊,夏沅将七彩球变成黑色行李袋,放了几件顾元琛用雪兔皮找人给做的小皮草外套、小披风和鹿皮小靴后,行李袋就被放满了,夏鹤宁从储物袋里拿出两个空酒坛子,“沅儿,咱们上次那酒分出两坛来带家去给爷爷和伯伯们喝,”
他要不说,夏沅差点忘了,上次挖出来的桃花酒藏在空间山洞里还没动过呢?借着储物袋,她从空间里搬出一坛年限最短的,空酒坛只有三十斤的容量,桃花酒最小的也是一百斤装的,打开泥封,酒香四溢,夏沅不好酒,只觉得这酒里灵气浅淡,隐隐有桃花清香,夏沣和夏鹤宁却是好酒之人,当下就用分坛的竹质酒构品了两口,夏沣喝道,“好酒,”
他在外公家也是喝过茅台的,茅台既是贡酒,味道自是不俗的,只是比这酒却是差些的,酒入胃中,暖暖,热热的,却一点都不辛辣,甘醇,酒中精品。
也没问这酒是哪来的,他对沅儿外公宠孩子的行为已经麻木了,最多在心里腹诽着,真是太惯孩子了,什么都给她,也不管小孩子能不能喝酒。
分好酒后,夏鹤宁用绳子将酒坛捆好,顺手将剩下的半坛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惹的夏沣盯着他的储物袋眼红的不行,什么时候他也能拥有这么一个宝贝啊!
“我去后院摘两西瓜,你两跟这等着,”待他一走,夏沣就蹭了过来,一脸讨好,“妹,你看哥身上有没有灵根,能不能像你和三叔、墩子一样修行啊,”
“你是五行杂灵根,以地球目前的灵气,你走道修成就不大,炼体更好些吧,”
“哥不求长生,只求引气入体,能拥有一个储物袋,”
夏沅歪头看他,“你就这点要求?”
夏沣恨声,戳着她的额头,“你这是什么眼神,还敢鄙视哥,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家伙,哥都妒忌死你了,”
“等等啊,”
一个浮影掠过,几息的功夫,就见夏沅抱着一个小木盒从二楼飘下来,虽说夏沣现在也是飞檐走壁的高手了,但跟夏沅比起来,还是差多了,人这身法轻盈灵巧的跟根羽毛似的,遂酸酸地说,“显摆你轻功好啊,就这几步路,还值当你施展轻功,”
夏沅笑的几拉恨地说,“你这是羡慕妒忌恨?还是羡慕妒忌恨,”
她这人就不爱藏拙,要不是顾元琛压着她不许胡闹,她还想衣袂飘飘,学小龙女踏着白绫出场呢?那才叫酷!
打开木盒子,里面是三个储物袋和一个储物戒指,“外公让我给你们的,储物戒指给大伯,储物袋,你和二哥、小哥一人一个,二哥现在还不能用,你先替他收着吧,”
本来丢在空间里的,但储物袋不能叠加,又不想他们知道空间的存在,只能麻烦点上楼去拿了。
惊喜来的太快,夏沣一时有些打蒙,眼眸紧紧地盯着木盒中的储物袋,喃声问道,“真给我的?”
“这话问的好奇怪,不给你,我拿出来干嘛,赶紧挑一个,”
梦寐以求的宝贝就在眼前,夏沣激动不已,将三个储物袋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夏沅举着木盒子有些不耐烦了,“随便拿一个呗,有啥好挑的,都是中阶储物袋,只有百来平的储物面积,都是外公用过的,他让你们别嫌弃,”
她空间里不是没有高阶储物袋,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一下子拿出太高级的东西,不见得是好事,再说以他们现在的修为,也装不了太多的东西,中阶的足够了,等他们修为高了,可以凭自己的能力换个更好的储物袋,要是她有低阶的,就给低阶的了!
储物戒指是低阶的,内有两百平的面积,滴血后可以隐形,大伯用正好,他一部队首长,实在不适合在腰间挂一个绣花小荷包。
夏沣拿了一个黑底绣暗纹的,乐颠颠地说,“不嫌弃,不嫌弃,”
何止是不嫌弃,简直是爱死了,是宝贝就没有新的,没瞧见古董就是越老越值钱,长这么大,就属这份新年礼物最合他心意了,饶是一向稳得住的他也难掩欣喜之色,迫不及待地照着夏沅教给他的法子滴血认主,将钥匙放进取出,取出放进,新奇不已,“外公他老人家真是太慈善了,教了我们这么些东西,大过年的还想着给我们准备新年礼物,沅儿,外公在家吗?在的话,哥哥想给外公拜个大年,磕个响头,别让他觉得咱老夏家没礼数,”
这谄媚样,夏沅真心没见过,丢人,真是太丢人了。
“咱外公是世外高人,哥知道规矩,不用亲见,指个方向,我隔着门尽尽孝心,”
“外公不在,你冲我磕吧,回头我替你转达这份孝心了,”
夏沣收起面上的谄媚,屈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两下,“美的你,当妹妹的受大哥跪拜,你也不怕折寿……啊,呸呸,我胡说的,我妹长命百岁,千岁,万岁,快给各路神仙磕头,”扣着她的后脑勺,跟自己一个频率地拜着。
一脸认真,自打知道这世上有修行这回事后,信佛信教倒不至于,但对鬼神什么的多少有点敬畏之心。
“是你说错话,为啥要拉着我一起拜,”
“我这都是为了谁,活祖宗,”夏沣捏着她的脸往两边扯,“这才多久不见,这小脸又见肥嫩了,你是闭关炼药呢,还是闭关吃肉呢?”
屁,什么肥嫩,她这是呆萌,她嫌这个时代的衣服太难看,跟顾元琛抱怨了几句,他回去后,就找人订做了一大箱的衣服,都是后世儿童服装的流行经典,今天穿的是毛妮斗篷式外套,下搭黑色打底雪纺连裤裙,脚蹬红色牛皮圆头靴,头带黑色贝雷帽,绝对潮娃,萌宝一个,居然说她肥嫩,真是没品位。
见夏鹤宁抱着两个大西瓜走进来,用巧力推开夏沣,蹬蹬地跑过去,抱着夏鹤宁的大腿地告状道,“爸爸,哥哥又欺负我,”
夏鹤宁将西瓜收进储物袋,将她抱起来,亲亲小脸,几宠溺地问,“哥哥怎么欺负宝贝了,”
“掐我脸,都给掐红了,我还给了他储物袋了呢?”
马上就要闭关了,这就是几年不得见,少了这几年的相处,也不知道老爸还会不会像上世那般疼她,夏阮阮母女也不用担心自己跟她们争宠了。
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趁着这几天,她得抓着童年的尾巴好好地撒个娇,以后怕是没机会了。
“咱回头告诉爷爷和大伯,让大伯削他,”
夏沅嘟嘟嘴,不乐意地说,“他现在功夫厉害了,哪里还会站着让大伯打,”
“那宝贝想怎么惩罚他?”夏鹤宁抱着爱娇的闺女往外走,不忘吩咐夏沣,“把东西收了,跟上,”
夏沣正嫌储物袋里没货呢,屁颠颠地将酒收了起来,只拎着行李包跟在后面,就听夏沅掰着小肥爪子,娇声娇气地说,“不给压岁钱,还是不给练功的丹药呢?”
登时急了,“祖宗,哥今年的压岁钱都给你,丹药可不能断,”
“谁知道你今年有多少压岁钱,偷偷藏起来怎么办,我这个丹药要一百块一颗……”
“一百块?你抢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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