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清娆脑子里忽然想起许久之前在街头,听到的一句醉酒话。眼神立刻亮了,“我知道哪家的嫌弃最大了?”
“谁?”
“陆家,两月前晚上,我去查账回来的晚,经过青楼附近,听到几个酒醉的公子哥说贺家,另一个说这皇城大贵人家不少,仔细口舌生了是非。
当时最中间的纨绔子弟醉醺醺的说贺家算什么东西,即便是拿了银子还不是不敢用,舔着脸非得送上他们家门来。我当时听到贺家所以多注意看了一眼,那说话的少年腰间有个玉佩,该是什么家族信物,有个大大的陆字。皇城里户部侍郎家不正是姓陆吗?”
华锦也激动道,“这贺家沾亲带故的攀上皇亲,有了银子还有不敢用的?”这官员来往,私收贿赂必有猫腻,华锦也没多说,立刻起身道,“我这就去和王爷说。”
迟清娆,“唉,千万被说我举报的?”
华锦回头,“你堂堂九王妃还怕陆家打击报复?”
“不是,我是怕你们九王爷打击报复,若是他知道我回来的晚,还路过青楼之地,他指不定觉得我是逛青楼去了。”
但等晚上陌上离面色沉沉回来的时候,迟清娆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华锦这孙子忒不仗义了,瞧见陌上离这眼色,她便知道定是被出卖了。
立刻端茶递水,“王爷辛苦了,王爷坐,王爷喝茶,要不臣妾给您捶捶腿捏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