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芳姑姑立刻请她到里面坐去,“那王妃里面请,外面寒风刺骨的,免得惊扰到娘娘贵体。”还不忘转身瞪了两人一眼,“你们敢动,就等着跪足一日吧。”
进去沏了茶水,迟清娆坐着,艳芳姑姑站着问,“王妃娘娘有疑问不妨说便是,若是奴婢知道一定告诉娘娘。早年些,承蒙王爷力排众议,请旨免除了奴婢家乡三年赋税,又给了捐助赈灾,只怕臣妾家乡早已是一片荒坟了。”
艳芳姑姑知道她来问自己定是有其他事情,王妃不是第一次操办宫宴,此次只是协办,事情并不多,所以也用不着如何费心。想必是有其他事情不好明面上说,便寻了这么个借口。
迟清娆开口,“想必姑姑也是听说了前任礼仪女官简然被害一事,早先我发现了些奇怪的事情,刚追查到简然,她就死了。后来我无意在宫里发现简然和前任礼仪女官祝兰有些瓜葛,所以想来问问姑姑。”将之前她上香三次香火都断的事情简单说了。
艳芳姑姑想了想,“祝兰我倒是不是特别清楚,可她的上一任礼仪女官算是我的徒弟,人也是我带出来的。做事踏实勤恳,战战兢兢的还未出过岔子,我当时还奇怪明明前些日子见身子骨还没什么异常,忽然就病的起不了身了,换了人。
后来一问,才知道是被迟贵妃娘娘浇了凉水生病的。那日听说她顶撞了迟贵妃娘娘,迟贵妃娘娘将她泡在凉水里一早上,午间又让她在烈日下罚跪了一下午,这没病才奇怪了。
我寻摸着她是想找借口将礼仪女官换成自己的人,这宫里各处想有些自己的人,培养势力也不见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后来祝兰也罚听说是伤口感染死了。此时皇后娘娘许是看出了端倪,索性指了简然做了下一任的礼仪女官,算是绝了迟贵妃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