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顾来立刻道,“他还是不是我亲爹,自己亲儿子都进大牢里了,还不来看看。娘,你让我爹让我大姐去求情了吗?还有迟清娆,她夫君不是能耐吗?”
“让迟清娆给你求情,她不弄死你才怪,我看你是活腻了,这板子难不成打的是你脑子,打扁了。”
迟顾来立刻骂上了,“我爹这生的什么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要是我爹,早就给她溺死在水里了。”
“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还是好好养伤吧。陛下说了等过几日就就将你和那两个狐朋狗友一块扔流放了。”
“什么,流放?”迟顾来听见大吃一惊,“我大姐是吃什么的,就不能帮我求求情。我听闻她如今是有了皇嗣了。她就不能用皇嗣威胁威胁陛下,看陛下放不放我!”
迟夫人忍不住气,拍了他脑袋一下,“你闭嘴吧你!这还是老天爷饶你一命,你大姐这孩子来的凑巧,不然你就等着吃送行饭了。”
“流放那地苦寒,你就不能让我大姐再去求求情吗?娘,我可是迟家唯一的嫡子,这路途遥远,我要是病了除了点事,迟家可就无后了。”
“乌鸦嘴,你大姐也难做。我会给你准备好伤药,给你打点好,等你去了过些时日,送些银子将你悄悄送去别国过几年,等风头过去了你再回来。”所谓风头过去了就是等换了天子。
迟顾来骂骂咧咧的,嫌弃这个没用,嫌弃那个狠心的。
迟夫人心里也窝火,就等小厮将药给他擦好,留了干净的被褥干粮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