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敬坐起来,也顾不得身子骨受不受得住,怒骂,“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说什么这江山未来有一半是家的,他将来也是要做王爷做丞相的。我呸,他哪里来的脸,厚颜无耻!这种话也是他能说的,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喝花酒就喝花酒说这些大逆不道的东西干什么?偏生还就有人承报了上去,还敢借着酒醉调|戏人三公主,那是天上的凤凰,也是他碰得了的,这不是找死吗?”
“那,那老爷你怎么没给陛下求求情?我们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迟夫人急的哭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追问。
迟敬更加生气,“我求情,我求情有用吗?我是玉皇大帝还是太上老君,说话比皇帝管用?我冲上去说两句算了,会有人听吗?陛下就能改变心意了?他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哪个不是大罪?”
迟夫人捶了一下胸口,“那如何是好?这怎么好端端的几句糊涂话就传到宫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这皇城里人人都是面上好,我早就说过多次了,别让他回来。你倒是好,非得让他回来。这不担心就祸连全家。”
迟夫人急,“我去进宫找琉璃。”
迟敬伸手,“回来,你想害死她吗?如今还不够添乱吗?陛下已经是怒了再怒,现在你逼着她去求情,陛下一怒之下她失宠怎么办?你去宫门前跪着哭有用吗?”
“那我去贺家,找关系疏通疏通,找人帮他说说话?”
这下迟敬倒是没拒绝,毕竟连累贺家也连累不上他。
迟夫人才去了贺家,他娘就出来说贺家太夫人都病了,让她改日再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