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树委屈,“谁让她欺负迟月的!谁都不可以欺负迟月!”
“你也是,我不是推辞了吗?也没说硬要你儿子娶人郡主。本想让你回来给我解决麻烦的,你倒是好,乱上加乱!”
贺夫人凶了贺俊贤,顺带说了一句贺兰芝,“你每顿两大碗饭吃狗肚子里去了吗?几个孩子打架你都拦不住!白瞎了你这身武功,这样还想什么打抱不平,锄强扶弱的!”
贺兰芝也委屈,她就知道她一定是逃不了挨骂的。“他们一个两个的势如疯虎,我怎么拉得住!”
贺俊贤无奈,只得和稀泥,“好了好了,这不是解决了吗?这么一闹以后我不信长三公主还想和我们结姻亲。
得罪了就得罪了,咱们家也不求升官发财,我向来做的都是些编撰的清闲事,也没什么祸可惹的。咱们求个清静就好,不然找了这样的亲家,只怕祖宗都会给她们家折腾的诈尸。
你瞧瞧长三公主的为人,将封地上百姓官员,还有驸马欺负成什么样了?将来她女儿也是这样的德行.......”
贺夫人便不在说话了。她也不想娶这样的女儿为妻,她初初一看喜宁郡主便知道,这孩子就像她娘一样,德行实在是难以恭维。
当初长三公主出嫁的时候,驸马的娘愣是抹着眼泪坐在高堂上看着拜堂成亲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救驸马的父亲兄弟,这才含泪应了这门亲事。
摇了摇头,“行了行了,都到这个份上也没什么好说的,散了散了!”这样的愁也没处解决!
陌上离未带着迟月去了医馆。老大夫认真的看了看,道,“幸亏来的及时,再晚些.......”
迟月瞪着水汪汪的眼睛,“我就没命了吗?难道她指甲里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