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迟月举着,“我特意留给娘亲的,我一个都舍不得吃呢!”
小包子脸一副乖乖样,求表扬。
迟清娆远远的就闻到了她身上的糖葫芦味,拆穿她,“恐怕这是你吃不下才留给娘亲的吧!身上都是糖葫芦味,肯定没少吃!”
被拆破,迟月不好意思的,捂嘴笑笑。
眨巴眨巴眼睛,“好吧,我吃了九串!不过是华锦逼着我吃的!”将锅全部甩给华锦,“他可凶残了,说不吃就把我嘴给缝起来。”
迟清娆,这小奶包说谎连眼睛都不眨的!
逃之夭夭的华锦一路都在打喷嚏,“阿嚏,阿嚏!”
停下疯狂揉了揉鼻子。
难道那小丫头片子在骂我?
照顾迟月,真是他做护卫以来的瓶颈期,太难了。
好不容易哄骗出门了,到了糖葫芦摊,撒欢抱着糖葫芦垛就不走了。说好五串的,结果却演变成一垛了,死活要在那吃完再走。
他只要一表现出强行带走的趋势,这小丫头片子就嚎啕大哭,哭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似乎是与糖葫芦垛子死活分不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拆姻缘来着,让她寻死觅活的。
来往围观的人太多,那强烈谴责的视线,压迫得他不得不让她敞开了吃。
结果这小丫头片子一口气吃了九串糖葫芦,还非得打包带走一串!
此时还在诉说自己无辜的迟月,被迟清娆揪着小包子脸,“黑的也能给你说成白的。既然糖葫芦是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迟月看着迟清娆在认真吃糖葫芦,立刻又馋巴巴的,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仰着头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