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却看向始终没有什麽表情的娼,“後来孩子没了,於是她就疯了。”阎xing尧尽量将话说得云淡风轻,就像是要掩藏什麽东西一样。
可他轻描淡写的说法却令聂斐然心如刀绞,五脏六腑都疼得像是要zhà开了。
他又想起那个梦,笨丫头在他的梦里小小声的告诉他:我还疯过哟!
他以为那只是个梦,他一直都以为那只是梦!
“疯了之後,鲁老头知道了消息就将路滕优带走了,之後──就再也没人知道怎麽样了。因为鲁老头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那个疯女人去了哪里,她也许正在哪条红灯区做著皮肉生意,也可能被人白玩儿,更有可能早就死了。毕竟以鲁老头子孙的脾xing,可不会让她留在鲁家。但她长得还可以,说不定正在像只狗一样被圈养在哪儿,可能xing很多,谁知道呢?”孽唯恐天下不乱般笑嘻嘻的说,凤眼流转间向著娼送去邀功的眼神。
“不会的她、她不会的”聂斐然喃喃地低语著,怎麽也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实。
这些年来,他一直欺骗著自己她可能过得很好,她可能还活著,可是现在──
“怎麽不会呢?”孽好笑地看他,“她才多大?大学毕业了麽?人又疯了,又没人保护她,一个女人除了出卖身体还能怎麽活下去?死了对她而言才是个解脱。”语毕,妖异的眼睛就
移向乔亦翩与路滕秀,“而你们觉得自己又会是怎样的下场呢?”
那眼底透出的浓烈血光,将二人吓得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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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三、她受伤,是真的吗
一百六十三、她受伤,是真的吗
一片寂静中,乔亦翩颤抖的声音首先打破了空气:“斐然”她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向聂斐然,凄凄艾艾的语气令人忍不住生起怜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