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满是兴奋好奇的神色,不由地伸出手来捏了粉嫩的桃腮一把,柔声问道:“又不是没有参加过宴会,做什麽兴奋成这副样子?”嘴上这样说著,另一只大手却宠溺地抚上她的雪额,轻轻拭去薄薄一层香汗。
小手亲昵地挽上他的健臂,娼撒娇的将小脑袋埋进聂斐然结实的胸膛,隔著西装外套猫咪似的磨蹭著:“因为之前都是在家里呆著,哪有机会出门呀,哥哥们也不让我随意见人,更别提参加什麽宴会了,就连那一次的拍卖会我都是好说歹说才让哥哥答应的呢!”啊,乖乖,她这是扮演小白兔扮上瘾了麽,居然觉得说谎好好玩儿~
薄唇微微扬起,聂斐然对於孽和乱的做法表示由衷的欣赏与赞同:“谁让你生得这样美,即使他们势力再大,也终究会有些人敢在虎口边拔毛。”换做是他,他也会这样做,把她锁在家里一辈子都不放出来。
粉唇嘟起来:“什麽嘛!”
宠溺地刮刮她俏挺的小鼻梁,聂斐然在她白玉般的额头上轻烙一吻,“喜欢这样的宴会吗?”要是她喜欢的话,可以经常参加也没有关系。
前提是,一定要有他在身边。
“不喜欢。”出乎意料的,娼皱了皱娇俏的鼻子,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我只是好奇罢了,又不代表喜欢这种场面,但是像这样的聚餐倒是比那些宴会更好玩儿一点。”虽然,都是肮脏黑暗的人类组成的。
嘛,也不能一视同仁嘛,虽然真的差不了多少,但是有差就行了,哪里还管那麽多。
聂斐然纵容地看著她,眼里满是温柔溺爱:“今天怎麽想到穿红裙子?”小东西一向不都是一身白裙飘飘仙女似的打扮麽?今儿个居然换了身血色长裙,而且,还怪异的适合她,完全不因她清雅空灵的气质而大打折扣,混合了一种清纯与妩媚兼有的诱人味道。
娼低下小脑袋看了看自己的红色长裙,对著聂斐然歪歪头:“不好看呀?”虽然这样问,但
其实一点儿悬念都没有,这世界上没有什麽东西是她无法驾驭的。
就连孽和乱,高高在上俯瞰人世间的两个尊贵到无与lun比的男人,不也是被她玩弄於鼓掌之间,三言两语就骗得团团转麽?
他们真以为掌控得了她?
娇豔yu滴的红唇漾出清灵的笑容,绝美无双的容颜瞬间笼罩著一层妖媚的异彩,宛如地狱里的烈火女郎,象征了堕落与狂欢。
可是眼睛里却又充满了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