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摧毁那个少年对爱情的信任更好玩儿吗?
螓首偏了偏,疑惑地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放过这女人一马,倒也不是她善心大发,只不过是不屑玩罢了。孽的话,估计就够她受得了,她要是再添上一脚,也无趣。
“咳。”孽先是清了下嗓子,随後道,“是我说得没错。”锐利如鹰隼般的眸子瞟向被娼扶住的女人,漫不经心地扬起一边唇角,“就算是这样,那麽你到顶楼又有什麽事?”
女人猛地回过神,连忙一脸喜色的报告,“啊,总裁,我给忘记了,是‘聂氏’的聂总裁携其幕僚已经到了,现在正在贵宾室等候。”
“是吗?”孽似笑非笑地勾起薄唇,抬起下巴对著她身後扬了扬,“那你身後的那些人又是谁呢?”
女人一怔,忙回过头去,然後大惊失色:“聂、聂总裁?!”还有“聂氏”那一群高级幕僚?!怎麽会,他们不是应该在贵宾室等候的吗?怎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样的话──她让总裁秘书留下招呼客人,而自己兴冲冲地跑到顶楼来是为了什麽?自取其辱吗?!
聂斐然勾著莫测高深的笑,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礼貌而又生疏淡漠地道:“不好意思,暗总裁,自己上顶楼来了。”
孽回以同样深藏不露的笑容,打著哈哈,“哪里,聂总裁客气了。”这保全系统要不是被娼儿关掉,他们哪里进得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麽──”聂斐然还没有说完,就有一道小小的身影陡地打斜里冲了出来,直勾勾地盯著娼奔过去,嘴巴里还大叫,“姐姐、姐姐──”
然後想头小火车似的闯进娼怀里,正确的来说,是巴住娼的腰肢,因为他今年还只有十岁,实在是够不到她的怀抱。
娼明显是愣了一下──至於是真愣还是假愣,那当然是见仁见智了。
她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揽住小家夥的脑袋,在那头柔软的黑发上揉了揉,微微一笑,“优优。”
小家夥撇了撇嘴巴,有些不满的抗议,“优优好像是在叫小孩子。”
娼笑笑,优美的长发如瀑般倾泻下来,透著窗外金色的阳光,仿佛仙子般美丽脱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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