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个屁。”南知心气得咬牙切齿,她走上前,看着那个女人,“你这个女人,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早点来找这个男人,你哪怕是发一条信息呢,你哪怕是跟他说一声呢。现在好了,我闺蜜跟你的男人结婚了,你却带着孩子来新婚祝福,蒙谁呢,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好不好?”
她的情绪都快崩溃了。
这些日子的不安原本在婚礼过后,她控制住了。
结果这眼看着闺蜜马上就会幸福地生活下去时,一个回马枪,胡初漓的前任和孩子出现了。
她气得心口疼,满脸通红,唇角发白。
凤轻轻抓着她的手,示意她别这样说:“知心,别说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傅时遇感觉妻子不对劲儿,看着她捂着心口,满脸通红,一时焦灼。
“丫头,你怎么了?”
南知心呼吸也跟着不畅,她颓丧地坐在地面上,气到全身都疼。
闺蜜凤轻轻看着她,满眼含泪:“知心……”
“轻轻,别怂啊,去,把你老公抢回来。”南知心伸手推了凤轻轻一把,微笑示意,“你看看你穿的这件婚纱,这件婚纱可是你专门穿给我看的。”
那女人看得伤心,放下孩子,就准备离开,却被胡初漓拉住了手腕:“声声,你去哪里?”
“你结婚了,我来晚了,现在我该走了。”女人拎着手提包,放下孩子便走。
那孩子哭声一起,新房外,胡初漓却伸手将她搂到了怀里。
是那种心碎彷徨的感觉。
当然,他也看见了,凤轻轻那双绝望的眼睛。
她很大度地走了过去,打开了新房的门,回头笑看着胡初漓和那个女人,“进来一起坐吧,有什么话,我们进去好好谈。”
当时所有的人都觉得,凤轻轻胸有成竹,她可以摆平那些事。
可唯独南知心觉得,自己闺蜜的脸色很差。
说不定……她的心已经死了。
那天晚上,南知心,傅时遇,汪伍,苏恒都在等着一触即发的争吵。
可他们什么都没有等到。
倒是最后凤轻轻换下了自己的婚纱,提着手提包,叫住了闺蜜南知心:“啊,我今晚要气得回家。”
“是要回家。”南知心这个时候特别关心自己的闺蜜,害怕她伤心痛苦,所以一直未曾表达自己的意见。
不过看着她回家,南知心的心里痛快多了。
从胡初漓的新房到外面的停车场,有好长一段距离,南知心戴着手套,提着包,站在雪地里,看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的闺蜜。
轻轻会怎样选择,她不知道?
只是轻轻的选择会让她痛苦无奈。
那天晚上,两个人刚到家门口,南知心就看着自己的丈夫傅时遇打听。
她问:“时遇,你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分析一下这场事故。”
傅时遇淡笑,眼神温柔:“我没有经历过,我也不清楚。”
“那如果是你呢?”
傅时遇盯着南知心的眼睛,没有说话,他看了很长时间,忽然伸手,吻住了妻子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