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靠近,轻轻一点,她提了手提包便走,“走了,回家了。”
傅时遇反握着对方的手,拉到自己的怀里,“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再走?”
“说什么?”南知心知道傅先生什么意思,羞红了脸,“没什么啊。”
“你再说。”傅时遇伸手往怀里拽。
毫无征兆地坐到了他的膝盖上,她一着急,连忙起身,“那什么,光天化日,隔墙有耳。”
光天化日隐含别的意思,隔墙有耳必定是指自己,外面站着的汪伍非常肯定,自己就是一个单身汪。
“汪伍先生,你说是不是啊?”南知心还为了不尴尬,微笑询问。
“咳咳,对。”汪伍表情耐人寻味。
走了两步,发现走不动。南知心别转视线,看见傅时遇正握着自己的手腕,表情阴冷。
她眨了眨眼睛,无可奈何地过去,把人拉起来:“乖啦,听话,咱们回家再说。”
傅时遇眼睛被南知心的唇点了点,火辣辣地,整张脸红成了螃蟹。
他嘀咕,也不知这个丫头从哪里学的,这么地会撩人?
听到的南知心,很是呆萌地说:“不用学,看见帅哥都会。”
傅时遇咬牙,他到底问了什么问题,这丫头的回复,太不让人省心了。
拽回去,他冷若冰霜,“也就是说,任何人都可以,只要是帅哥。”
特别强调南知心撩人的范围。
南知心的手掌在傅时遇的脸颊上轻轻地拍了拍,好憋屈:“乖,听话啊,我谁都不撩,就撩你。”
要命地很了。
偏偏他还很喜欢。
但是撩他一个人,那随便撩,他可以不计较。
汪伍走在前面,看后面两个人磨磨蹭蹭,想发火,忍住了。
对于南知心在公司当总监的事,离奇地很,老太太之前反对声最重,但现在,反对的想法偃旗息鼓了。
饭桌上,询问傅老和儿媳。
“南知心这个女人,以前对咱们时遇一点不上心。”老太太唠唠叨叨地不停,“你说,最近她做这些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啊?”
原来老太太在南知心嫁给傅时遇后,改变太大,让她惶恐不安。
都说南家大小姐骄纵跋扈,可现在来看,活泼可爱,最主要地是,什么都拉得下脸。
而且眨眼间,还成为帝都才女了。
一会儿会服装设计,一会儿参加古筝大赛,这还不知道有没有别的身份。
“婆婆,也许你很喜欢知心这丫头呢。”儿媳点破她们产生矛盾的理由,“其实之前您说,南知心对时遇不好,可我后来看到的,却同你说的不一样。”
“那是她在伪装。”同南知心交流过,老太太的心里,对方就不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存在了偏见,没有具体的时间,很难抹除。
“是是是,婆婆。或许南知心这丫头在以前是跟时遇闹得不可开交,时遇也被她伤得不轻。但是......”婆婆就挺想得开,继续提醒,“这后来两孩子不是在一起了么?”
“你倒是不在意不关心,毕竟你又不是时遇的亲妈!”老太太怒发冲冠,握着筷子,回怼。
那回怼的话,伤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