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女人当着记者的面,以自己为了赚钱为由,陷害傅先生。
看着被澄清的真相,南知心长舒了一口气,随即望着大哥南郁深说:“大哥,帮我找杂志社的朋友们,写一篇报道怎样?”
“好,我妹妹发话,哥哥能怎样?”南郁深抬手,视线落在妹妹那条胳膊上,“手疼么?”
“疼。”南知心浅浅一笑,“可是当初汪伍先生也像我一样疼,甚至......比我更疼。”
有了那样的经历,女朋友跑了,自己高学历,却不能光明正大地找工作,只能在酒吧做卖酒的。
他家原本就比较困难,还因为自己丢了工作,失去了生活来源。
这一桩桩一件件,她却只能感受到当初被那女人砸伤的疼痛。
真是便宜她自己了。
“知心,你进来。”
南郁深把南知心带进包厢,提到了沈夜和南玉离。
“你知道么,你今天做的这件事儿很荒唐!”
大哥这话倒不是批评,只是后果难以预料。
南玉离虽是养女,但很得父亲的喜欢。
至于沈夜,也是父亲看重的人。
“是,我今天做这种事儿,的确无耻,但是我永不后悔。”南知心抬起头,坚定地看着南郁深,“哥哥,母亲曾经说过,做了恶事,迟早是要还的。时遇从不曾和他们结仇。”
不曾结仇,却要被他们算计陷害。
在她这里,自然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父亲那里——”
南知心不耐烦地挥挥手道:“那有什么,我打死不承认,他们还能拿我怎么办?”
南郁深烦心,“玉离妹妹哭个没完没了,父亲还不当宝啊?”
“呵。”南知心单手叉腰,好一派得意,“她能跑到我父亲那里哭,我就不能啊。再说了,父亲又不是傻子,难道会一口咬定是我做的。”
何况南知心以为,南玉离即便想说出来,沈夜也不见得会答应。
只要她能沉得下心,这件事儿迟早会随着时间淡去,成为过眼云烟。
南郁深抱住外套,往外走:“但愿吧。”
做完这些,汪伍找过来了,他感谢南知心相助。
南知心凑到跟前,抱着两手,小心拜托:“先生,你要是真想感谢我,那就在时遇面前帮我美言几句呗。”
汪伍一听,忍俊不禁:“南小姐在时遇的心里,如同珍宝。即便没有我,也照样会被傅先生喜欢。”
“话是这么说,但是汪伍先生美言两句,总是比我自己说得要有用得多。”南知心一脸期待地等着对方回复。
汪伍被南知心的话逗乐了,他应了一声好。
“南小姐,我答应你。”
等到人一走,南知心便畅快地躺在了沙发上。
一不小心,砸伤的手撞到了桌面上,南知心疼地吹了吹。
她转了转眼珠子,拿着手机,给傅时遇打电话。
对方一接通,她便躺下,闭着眼睛嘤嘤撒娇:“时遇,跟你分开几个小时,人家就想你想得要命。”
话落,一个男人握着手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是啊,想我想得手都砸伤了,可不要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