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老师的印象了,云浅儿是个有实力,有一绝不说二的人。
这份信任体现在关键时候,云浅儿从未掉过链子,从未让她失望过。
这次也一样。
挂了电话,姚老师内心开始膨胀,从室外阳台走进办公室,看斜对面的袁老师都是用鼻孔看的。
下午五点多,云莳等人回到市九中。
杨米下车一看见老高,鼻子就开始酸,“我辜负了你的希望……”
见老高手慌脚乱安慰杨米的画面,袁老师叹息一声。
看来真的挺难的。
云莳将书包取下来,正要说什么。
袁老师摆手,目光在云莳和谢微朗两人身上流连,“没什么,就当做一次锻炼吧,你们最主要的战场是明年的高考。”
“人的一生,赢得起也输得起,这才是最高境界。”
姚老师单手扶着云浅儿的肩膀,在旁边哂笑一声,“说的好像赢过似的。”
现在网络达,国赛一结束,命题作文就传遍大江南北了。
桐婳盯着那作文大半天,毫无思绪。
紧接着,她从小道消息得知袁老师叹气的事,总结出一个道理:
“看来锦鲤也不是全能的。”
桐婳担心云莳受打击再次一蹶不振,放学后便跑去好莳光买了她最爱的金桔柠檬茶。
下午下班后。
姚老师持续亢奋,实在是按耐不住,给在幽城日报当记者的高中同学打了个电话……
晚上六点多,云莳回到兰庭居。
云开又不在。
这段日子,云开经常晚归。
万物都笼罩在一片暗青色的天际下。
她站在窗边拨了个电话给云开,没人接,夜风如冷刀刮在皮肤上,有点疼。
直到拨了第五次电话,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云开回来了。
“怎么不接电话?”
“手机没电了,”他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袋子是楼下超市的logo,“我给你买了点零食。”
云开被盯得不自在,侧着脸问:“不认识我了?”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药膏味。
云莳迎上去,看见云开脸上的擦伤时,“又摔伤?”
一抹戾气从她的脸上稍纵即逝。
云开没看见,半是调侃,“是呀,年纪大了不服输,旋转时摔了跤,过几天就好,不用担心。”
云莳深吸一口气,将想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最近超市打折,还有新的零食,你尝尝喜不喜欢。”
云莳将袋子压在桌上,“活腻了!”
声音如冬日的寒霜。
说完,她转身回了房间。
好好地怎么生气了?
云开听得一头雾水,但也没有放在心上,明天还得去工作。
云开万万没想到,次日下午,云莳会出现在滑冰馆。
女生头上戴着一个粉色的鸭舌帽,衬得脸蛋精致又小巧,她右肩上挂着一个单肩包,腿风凌厉地走了进来。
工作日里并不是很多滑冰者。
此时,云开正站在一个角落,低着头,他面前站了个三十多岁的龅牙男人。
男人长了一张刻薄脸,口吐芬芳,功底深厚。
“你他妈的脑残?跟我们讲专业滑冰?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云莳听得额头青筋暴跳,她从没见过这般低声下气的云开。
“你他妈的在这里干活就得听我的,我就是让你去吃屎你也得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