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张玲玲，还是姜淑，以及柳茹、柳家，他们都不打算放过。
姜雪开口，姜霄便点点头，眼中有着和儒雅外表不相符合的阴霾。
姜霄是姜家的掌刑人。
“可惜的是，姜仪不愿意认我们。”他道。
姜雪心中感慨，“如果石药先生还活着就好了。”
他现在也明白了石药先生曾经说过的，神与凡人的差距。
“石药先生以前提到过，昆仑古医真正有资格成为掌门人的人可以无端令人重病，也能令血肉重生，这是他都做不到的……姜仪真的能做到吗？”姜霄忍不住问了句，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是幸运的，石药先生为了等一个继承人，足足用了一百多年！
“查一查她在泯城的事……”姜雪说着顿了下，“不要惊动殷雪廷的人。”
石药先生不在，姜家正是多事之秋，姜仪又对他们全无好感，最好不要去惹殷雪廷。
“我明白了。”
*
姜仪靠在车窗边，看着外面闪过的灯光，神情有些落寞。
从上车开始她就是这个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报仇的快意。
“很失望？”殷雪廷握住她的手。
姜仪保持姿势不变，偏过头来看着他，“你说如果我早点发现古药藏经，爷爷会不会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