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笨笨先别墅,站在原地沉吟了许久,赵宋才拿出手机拨打出去:
“哒哒姐,姐夫在吗?”
“……”
“有些事想和他咨询下,私人事情,需要保密。”
“……”
“好的,替我谢谢姐夫,我在紫玉山庄扫榻以待。”
…………
如果说之前和湾湾的对决,是怼上一个生态链的话,那么未来怼上的那家,将是更加恐怖的生态圈!
苹果!
操作系统,操作系统,操作系统!
二十年前,岛国刚动了个这玩意的念头就被美利坚打入万丈深渊。
现在呢?
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那已经不是美利坚让不让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的问题!
那需要一整个生态,要想绕过它,就得在低调的前提下,进行以十年为单位的长远布局。
现在,低调的打算破灭。
那么在聚光灯下该怎么做,就得问问专业人士的意见了……
第571章 震撼的设想
十几年后,梁宁在《一段关于国产芯片和和操作系统的往事》中写道:
就像十多年前,只要搞定知识版权问题,选择技术路线,找会干的人,投入干,cpu芯片就能够做出来。搞不定的依然是操作系统。
这句话,很多人都印象深刻。
但是在这句话之后,还有一个句子注意到的人却很少,那就是:差距大的,依旧是生态!
什么是生态?
用现在的话说:美团是保姆、滴滴是司机、微信的秘书、淘宝是商场.......如果没有这些应用,就算操作系统再流畅、再迅速,也没有人会需要它。
这就是生态。
生态,何等重要,以至于ibm尝试过、摩托罗拉努力过、sun奋斗过、甚至连intel都想摆脱wintel联盟,结果呢?几百亿美金花出去了,徒劳无功!(pc系统,非服务器)
(在这里要说明一下,cpu的isa(指令集)是软件生态系统的基础;反过来说,cpu的发展同样需要软件生态系统的支持。)
……
在经济学中有个名词称为”路径依赖“,它类似於物理学中的“惯性“:一旦选择进入某一路径(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就可能对这种路径产生依赖。这个词放在铁轨身上真是最合适不过了。
标准轨由最先使用铁路的英国提出,最初的设计师是设计有轨电车的,电车的轨道宽度来自于马车轮距,而马车轮距是怎么来的?
是两千年前古罗马根据两个马屁股的宽度来决定的。
也正是这两个马屁股,决定了当代美利坚火箭推进器的宽度(因为它需要铁路运输)。
这就是路径依赖。
于是当我们站在21世纪,看到那些操作系统、手机os、excel的1900闰年问题,加了硬件编译器的risc处理器等等等等都是因为历史的包袱造成的。
那么问题来了:
种花家没有能设计指令集的专业人才,没有能做出普及世界的编程语言的程序员,甚至没有任何能摆脱路径依赖的开创性技术,一切芯片指令集、编程语言、应用软件等等等等全部是美利坚开发的......
所以,对于广大老百姓所认知的cpu和操作系统来说,在种花家就是........
无解的。
我们做不出来!
……
也许有人想到了安卓。
它开源、免费。不像苹果那样取得了arm指令级授权,所有iphone上的程序全部是arm原生应用。
它从诞生之初,谷歌就要求所有程序采用java编写,运行在dalvik(谷歌开发的虚拟机)上,而不愿意看到手机领域里arm一家独大,它希望给mips、x86等其他cpu一个机会。
对于种花家来说,它甚至是国内众多手机厂商的救世主!
可是,那又如何?
java——sun公司。
这么一个简单的例子就告诉我们:就算安卓受到的isa桎梏很少,可是请看看它的软件开发生态吧。
我们追求自主操作系统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不受制于人吗?
所以编程语言呢?sun公司的专利呢?不受制于人了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