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如此沉默,渣息好心慌ogt_lto扑街扑成狗的银总是玻璃心的ogt_lto求撒花花→_→
☆、008主动设局
008主动设局
林琬领着画堂往薛氏这边来,才将走进二门,就见弟弟林晁在院子中耍枪。
林晁穿着一身玄色劲装,一头墨发高高束在头顶,他面色灰冷,那双黑眸此时全是怒火,只将一柄□□耍得刷刷作响。眼角余光瞥见了站在门口的林琬,动作也只是稍稍停顿,然后又继续耍弄起来,力道比方才还要大。
“三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太太院子里耍起枪来。”林琬一边跟弟弟说话,一边往里面去,她倒是也不怕弟弟的枪会伤到自己,直走到离他两步距离才停下来,“好了好了,姐姐知道你心中有气,但你也不能跟母亲置气啊,母亲拦着你也是为了你好,快停下来。”
见弟弟根本不听自己的,依旧固执地耍弄着他手上那柄□□,林琬脸色冷了几分:“三爷真是好糊涂,你跟母亲置气,伤的可是母亲的心。咱们母子、姐弟离了心,岂不是叫旁人得了便宜?”
林晁听得姐姐这般说,才将停下来,然后站在自己姐姐跟前,脸色依旧很不好。
“父亲处置不公,我心里不服气。”小小男子汉腰杆挺得笔直,虽则才十一岁,可是个头已经很高,比林琬要高出一个多头,他将一柄□□紧紧捏在手里,大喘着粗气,“哼,设计陷害我,如今计谋被戳穿,竟然只是被打发到庄子上去。”
“那三爷想要父亲如何处置?”林琬瞥了弟弟一眼,从袖子中抽出一块丝帕来,“瞧把你给气的,出了一身的汗,快把脸上的汗擦擦,咱们进去给母亲请安。”
林晁瞅着那方素白丝帕,英气的眉毛蹙起,有些不情愿去接:“姐,我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能用女人的丝帕擦汗呢,我不要。”但又怕自己姐姐生气,于是一双黑眸悄悄瞅着自己姐姐,看着她脸上表情。
虽然这辈子弟弟逃过一劫,可只要想到上辈子弟弟所受的苦,林琬就心疼。
“晁哥儿,你要记住,以后不管喜怒都不要轻易放在脸上。”林琬只当弟弟是个孩子,见弟弟不肯接丝帕,她则踮起脚尖来给弟弟擦汗,语重心长道,“咱们生在这样的人家,注定是不能跟平常百姓家的孩子一样的,我们生下来,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这些都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所羡慕的。可是深宅大院,为了权势多的是勾心斗角、兄弟相残,往往都是藏得住心思的人才能活得长久。姐姐知道你心中不服气,姐姐又何尝服气呢?可是晁哥儿,咱们虽然占理,可也不能逼得老太太跟父亲太紧,知道吗?”
老太太心中明镜儿似的,自然知道这件事情背后真正主谋是谁,可她不再插手说话,自然也是想保林玥的。
毕竟,林玥在京都城内小有名气,是能够给贵安侯府带来利益的。
如今朝堂不稳,刘太后干政,各世家纷纷观望,各地藩王也都蓄势待发。此刻手中能够有一两张王牌在,总是好的。
就像老太太插手此事,就是为了给忠勇将军府一个交代,又不过分追究到底,也是想为贵安侯府留住林玥这张牌。出身在这样的世家,亲情总是淡薄的,便是有,那也是建立在利益之上。
林晁有些听进去了,他眨了眨眼睛,脸色这才好了些。
见弟弟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林琬拍了拍弟弟肩膀,又对画堂道:“你吩咐下去,即刻让厨房烧些热水送去三爷院子。”待得画堂应声走后,林琬才道,“去跟母亲认个错,呆会儿你沐完浴,姐姐有话找你说。”
林晁狐疑地望了林琬一眼,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薛氏劝儿子不住,只能任儿子在自己院子耍脾气,但见女儿跟儿子一并进来之后,她开心地笑着说:“你们姐弟怎么一道来了?”她好生看了会儿儿子后,又将目光落在女儿脸上,秀眉渐蹙起来,“琬姐儿,你的脸还疼么?”
眼睁睁瞧着丈夫打了女儿,她却无能为力,当时她的心真是比刀子绞还疼。
林琬挽住母亲手笑道:“方才画堂请了秦大夫来,已经抹了药膏,休息几日就没事了。”又扯了扯弟弟袖子,“臭小子惹了母亲生气,还不快给母亲认错,并且要保证以后再也不能在母亲跟前耍小性子了。”
林晁乖乖认了错,薛氏一把将儿子抱住,激动地眼角都沁出泪花。
林琬道:“母亲,弟弟年岁还小,这件事情上他也的确是吃了亏,难免心中不服气。不过我已经说过他了,他也知道以后怎么做了,母亲就别再生气了。”
薛氏抽出帕子擦眼泪:“母亲哪里是生气啊,母亲开心啊。只要你们姐弟都能够好好的,母亲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见母亲跟弟弟都好好站在自己跟前,林琬心中开心,笑得眉眼弯弯。
薛氏又悄悄望了女儿一眼,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可是这样的女儿,她更喜欢。
林晁沐完浴从净室走出来,见自己姐姐就坐在外间喝茶,他脚下步子滞了一下,然后伸手抓了抓头。
“姐,你刚刚说找我有话说,是什么事情?”林晁大跨步坐在一边,自己也倒了杯茶喝起来。
林琬瞄了弟弟一眼,漫不经心道:“臭小子,什么时候去?你还想逃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