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木兮颜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以表达她真实的想法。
“真的?”
“真的!”
“过来。”言承晖对她勾勾手指头,木兮颜眼睛眨了两下,迟疑着靠近。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一旦口是心非的时候,眼睛眨的特别勤快?”
木兮颜的眨呀眨的眼皮僵住了!
“呵!小丫头,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明天去前面的内场玩四小时再出来!”言承晖的一句话就替木兮颜决决定了去向。
目送离开的背影,木兮颜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悔恨之心言于表。
特么的嘴贱啊?
四个小时,整整四个小时,是要她玩命的节奏吗?
内场的老怪物们可不比外场野兽斯文,只会头脑简单的向前冲,那些老怪物们活着都不知道有多少年,就个头比外围的个头高出一倍不止。
那是一群正面干不过你,背后给你来阴的老怪物!遇上一两只她还能应付,要是超过四只,那她也只有逃命的份。
木兮颜猜测那智商至少比得上五岁的孩子,不然怎么会这么记仇?
她不就是有一次破坏了正在露天野战的雌雄同体的白狼么?用得着见她一次追一次?
不管木夕颜怎么悔恨,事情已成定局,言承晖说过的话还从来没有收回过。
姜丹秋的伤口处理好后,在楚天巡的白眼下,木兮颜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出门,言承晖早她们一会离开。
横着进去,竖着出来,这一点木夕颜不得不为楚天巡点个赞。
夜凉如水,清风习习,旁侧姜丹秋身上的药香氤氲幽幽的钻进木夕颜鼻孔,她深深嗅了一下,识别不出其中的药材。
“扑哧。”短促的笑声打破空中的静谧。
木夕颜偏头看去,姜丹秋脸上洋溢着笑容,微微的星光照洒在她白皙的面孔,柔和了她的轮廓。
“命都差点没了,有什么好笑的?”木夕颜低声嘟囔着。
“因为好笑啊!”姜丹秋把头靠在木夕颜身上,轻声说道。“就像一场梦一样,夕颜,你知道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想男人呗!”
“去你的,想什么男人,别把我想的这么低俗好吗?”
“哪低俗了?”木夕颜打趣道:“这叫人之常情好不好?我听说人活在世上总要体会一次被男人宠在手心的感觉,不然活的再久没有翼翼。”虽然这种感觉通常是水月镜花,就像她的母亲一样。
哪怕被木毅腾赶出木家,她也没有为自己当初叛离家族而感到后悔。
木夕颜望着天空的视线有些模糊,转眼这母亲去世已经这么多年,记忆中的音容宛若昨日。
姜丹秋突然觉得这话还是挺有道理,便好奇的问:“这话你听谁说的?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来,一定很阔达吧!”
阔达?
不见得吧!
木夕颜收回目光淡淡的说:“我母亲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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