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铁牛、谢北鲲和桑巴卓玛三个帮段姐把家务整理好,谢北鲲就在唐志平的催促声中和桑巴卓玛一起出了门。
结婚三年,谢北鲲已经三年没回来了,虽然期间桑巴卓玛每逢假期就会去看他,但这么正儿八经地出来游逛还是头一回。
桑巴卓玛的包里塞满了张秋雪给她的各个公园、博物馆的票,小夫妻俩信步登上家门口的公交车,桑巴卓玛才问谢北鲲,“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给你带路。”
“我这回回来就是休假,你平时不是很忙?带我去给你帮帮忙好了。”
桑巴卓玛摇了摇头,“今天不行。”
谢北鲲意外,“为什么?”
桑巴卓玛指了指两人身上的衣服,“衣服不合适。”
目光扫过桑巴卓玛身上的呢绒裙子、小皮鞋和大衣,以及自己簇新的牛仔裤,谢北鲲恍然。
这个年代真正的有钱人还不多,他们俩这个样子下去,恐怕十户会有九户“吃不起饭”。
那么,扶贫就不再是扶贫,慈善也就不是慈善了,而是明晃晃的冤大头啊。
“而且,”桑巴卓玛侧头看了谢北鲲,较首都女孩略深的面色微红,目光却直视着谢北鲲,“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不想跟我多呆一会儿吗?”
来首都三年,桑巴卓玛知道这里的女孩子最讲究脸面,一言一行从来不敢大意,生怕说了什么孟浪的话,做了什么孟浪的事,让家人丢脸,但她到底是高山马背上下来的,性情里的爽朗是刻在骨子里的,对待外人的小心翼翼不想放在丈夫身上。
年轻的男人眉梢微动,突然伸手捞起了桑巴卓玛的手放在了自己膝上,“求之不得。”
两人去了一趟桑巴卓玛的大学,又去往附近的名人故居和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