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打算如果考不上的话就去找个工作开始上班的。
她来首都两年,平时全靠家里和谢北鲲养着,平时学习忙,也根本没尽到为人儿媳伺候公婆的本分,所以心里一直非常过意不去。
大妞见状忙也说道:“我觉得吧,卓玛你就是想太多了,最后几次摸底考试你不是考的挺好的吗?放心吧,一定能考得上。”
一家人的安慰非但没让桑巴卓玛放松,反而压力更大了。
晚上。
张秋雪洗澡出来看到坐在桌前看书的谢长风,忍不住问:“卓玛的事,你怎么想?真觉得她能当大任?”
“你能不能当大任还看不出来,但总归又一颗淳朴的心。”男人放下书,去洗手间里找了干毛巾,帮着张秋雪一点儿一点儿把头发擦干。
“你可不像是这样的人。”张秋雪说。
这么多年,求到谢长风这里想要他能够搭把手的人不是没有,谢长风却从来没答应过谁,从来都公是公,私是私。
“以前是觉得不该这样。”
“现在准备跟人同流合污了?”
“只是听了前些日子你说的那些事,觉得……有些事情上与其让某些人投机取巧尸位素餐,不如让自己能够掌控的人上去,做好了自然好,做不好、变了质我就把他们亲自送进去!”
张秋雪禁不住咂咂嘴,心说果然,石头永远是石头,水滴可以穿石,却改变不了石头的本质。
叹了口气,张秋雪摇了摇头,“这话你跟我说说得了,几个孩子在家的时候你千万别说,万一说了,以后吓得孩子们都不敢回来了。”
“回不回来能妨碍我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