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并不怕他,甚至笑了一下。
“说来惭愧,维骏和维翰并不是我和内人的亲生孩子,乃是我弟弟的孩子。能从两个光腚孩子长成现在的模样,全屏内人一力抚养教导。她主张孩子们自由恋爱,她总说,感情里没有强扭的瓜,我想,是有道理的。”
周向成皱着眉头,他年纪比谢长风大了十余岁,和妻子就是盲婚哑嫁的夫妻,早年也有过争吵,现在年纪大了,也吵不起来了。
家里两个儿子也是妻子给选的媳妇,对于谢长风所说的有些不太理解,也不大能接受,当下只能勉强维持了脸面送谢长风出门。
院子里,周阑珊对着张秋雪忙不迭点头,一副迫不及待的渴望模样。
“那你首先,要找一个愿意对万分包容的男人才行。”
“那维翰哥会这样吗?”
“那个家伙……”张秋雪笑了一下,“对家里人是一副什么都能包容的模样。”
周阑珊顿时失望不已。
“对了,我记得,这紫荆花花期不算很长吧?”
“在这边还可以,天气比较温暖,湿润,一年四季都能开。”周阑珊郁闷地回答。
“倒是长久,不过,就算一年四季都能开,开的也不是同一朵花。”
周阑珊不解。
张秋雪便继续说:“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周小姐,不要误了自己的花期啊。”